進屋里。昔基臨且戰(zhàn)且走,就這樣晉軍很快就占領了大多數(shù)的內宮的屋室,最后只剩下議事廳最后一間屋室,此時的昔基臨身邊只剩下三十多個士卒扔在,剛剛邊打邊退的時候,其他人已經被晉軍亂刀分尸。
“世子,我們護送你沖出去!”還留到現(xiàn)在的士卒,肯定都是忠心耿耿之輩,哪怕就算是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還不忘記安慰昔基臨。
昔基臨搖頭苦笑,手臂上還留著血跡,剛剛被射中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麻木,現(xiàn)在連抬都抬不起來,事已至此還能說什么?還能沖出去,這些士卒有時候看起來也挺天真!
但一對上這些殘兵敗將的目光,昔基臨也是心中一暖,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晉軍是不會放過我的,你們都是普通人,現(xiàn)在出去投降吧。告訴對方我想要一個體面的結果,會自己了斷,不用他們動手。”
“世子怎么這么說?我們絕不會這么做。”哪怕這些新羅士卒都已經筋疲力盡,聽到這種話仍然十分激動,紛紛表示自己要血戰(zhàn)到底,哪怕今天死在這里。
“好!”他們的話讓昔基臨心中激蕩,似乎會接下來的命運也不再害怕,豪氣干云的道,“今天我們一起作戰(zhàn),絕對要好晉軍血戰(zhàn)到底,不枉人生路上走一遭。”
此時,并不算大的廳堂擠著三十多名士卒。他們把門關著,準備跟晉軍做最后的死拼。很快,屋室的門就被晉軍士卒給推開了。就見門外有幾下個火把,把門外照得一片通亮。當亮光照進到屋里來時,箭雨紛紛襲來,當機就有幾個新羅士卒發(fā)出悶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要死也不能這么死!”昔基臨他對士兵們喊道,“我們不能這樣地等死,跟我一起往外沖,跟他們拼了。”士兵們應道,“跟他們拼了!”于是他帶著士兵們便朝著門外沖了過去。
可是,剛沖到門口,前面的幾個士兵就被弓箭手放倒。后面的士卒不等晉軍士卒再進行射擊,便沖出了屋外,便在屋外狹窄的空地上跟晉軍拼殺起來。可是新羅士卒不但武器處于劣勢,而且,身材個頭也不如晉軍高大威猛,又被層層包圍,所以,很快就被晉軍砍倒了一片。最后只剩下了昔基臨和幾名士卒。
“你是昔基臨?”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盔甲的人在晉軍士卒后方用詢問的口吻問道。
“是我,躲在一群人后面不敢露面算是什么本事。”昔基臨抬頭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大喊道,心里已經有所準備,一旦對方露頭便沖過去拼一個魚死網破。
可是和他想象的不一樣,這個人沒有出來反而一下子沒聲了,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匹夫之勇而已,我不管出現(xiàn)還是不出現(xiàn),你今天都會死在這里,所以有必要么?”
“你到底是誰?”昔基臨用佩劍觸地支撐自己,他身上已經快來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晉燕王、鎮(zhèn)東大將軍司馬季!”司馬季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忽然口氣轉為兇狠,“殺……”
“殺!”無數(shù)晉軍士卒從四面八方沖過來,就算是霸王再生也無力回天,昔基臨顯然并不具備小宇宙爆發(fā)的潛質,十秒鐘之后晉軍士卒散開,地上只剩下一群人形物體,新羅的正統(tǒng)繼承人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沒了。
新羅王宮的零零散散的戰(zhàn)斗還沒有結束,等到喊殺聲停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就算是這種情況下,仍然有不少新羅貴族活了下來,司馬季只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真有道理,都這樣了,還能選擇投降?
基本上三韓大地應該是被平定了,司馬季不知道覆滅新羅,是不是能讓百濟設身處地的感受到兔死狐悲,反正他自認為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
“男女分開,男殺女留,明日一早大軍開拔,盡收新羅之地。”司馬季轉身離開邊走邊道,“本王這次真的要寫奏疏了,該移民實邊了。”
新羅目前處在一個城邦和國家之間的階段,要不燕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