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大晉首富的名號也變的名不副實起來,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燕王賠了這么多錢,自然需要從別的地方搶……賺回來,各大士族的領地,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個聚寶盆。
戰爭一定會破壞生產,一旦戰爭連綿不絕人口銳減,不一定非是各路諸侯殺了多少人,亂兵殺人當然也占據一定的比例,但更多的則是因為戰爭一起,百姓恐慌拖家帶口的逃難,沒有人種地自然無法產出糧食,打獵、打魚都不能滿足這么多的人口,自然就會出現饑荒,饑荒往往喝戰爭同時出現,人口大批量的被餓死,這個數量遠遠超過死在兵刃之下的數量。
晉朝眾多小城池蕭條,某種意義上也是漢末以來的后遺癥,百姓已經不相信城池能夠讓自己活下去。而晉朝疆域內遍地的士族莊園,則成了財富聚集之地。
到時候司馬季自然可以在各路亂兵的掩護下,一個一個的把這些士族莊園洗劫,補充自己這次買糧食的損失,如果他不這么做的話,自然會有別的藩王這么做,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自己。
“現在就要把搶劫的工具準備好,該走了!”司馬季打定主意,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他該認真的做一番準備了,回到薊城做好應變的準備。
離開那天,羊獻容偷偷的跑出來,離開莊園和司馬季私會,犯罪嫌疑人就這么走了,讓她心里很是不舒服,掛著淚珠很有興師問罪的樣子。
“怎么偷偷跑出來了,這還是世家女么?成何體統?”司馬季滿是無奈,也不好再說重話,“不是說了么,要是兩年無事,等你十六歲本王來接你。”
羊獻容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女人,她出身高貴,祖輩都是朝中重臣。她美貌絕倫,可以說是晉朝第一美人。出身不俗,相貌出眾,這樣的女人被當做政治工具獻給了皇帝。可皇帝的情況他司馬季在了解不過了,對這樣一位美人并不感冒。
估計司馬衷和賈南風行房的時候,都要賈南風主動,司馬衷的思維完全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無法自拔。
“你說的,到時候一定要來,十六歲我就出嫁了,要是你不來,我就沒法見人了。”羊獻容揚起笑臉看著司馬季,瑩白的臉上充滿了不安。
“只要不是連本王都對付不了的角色搶親,本王就一定來。”司馬季毫不猶豫的伸手指天,開出一張空頭支票。這個世界上比他出身還高的,只有皇帝,到時候做不到也不算失言。
“要是你到時候不來,反正我也是殘花敗柳之身,就像全天下揭穿你的丑事。”羊獻容盯著司馬季的眼睛,憤憤的道,“別想占了便宜就不認賬。”
“好!”司馬季咬著牙答應下來,呲著牙反過來也讓羊獻容保證,“到時候只要本王活著,你就要守身如玉,不能不守婦道。”
“這是自然,盡婦道也是天經地義。”羊獻容點頭,臉上滿是鄭重道,“我也出身經學世家,知道其中道理。”
“你記住就好,誰也不要食言。”司馬季深深地看了羊獻容一眼,這個女孩不知道自己根本沒碰過她,以后要是用今日一幕找后賬,燕王自然可以驗貨。貍貓換太子,只有你賈南風會么?我司馬季,做的你還隱蔽。
“本王身邊有護衛照應周全,你現在就回去,本王看著你離開。”司馬季冷著臉吩咐道,“悄悄的回去,不要讓你的家人知道你出來過,知道么?”
事關名節,羊獻容也知道非同小可,點點頭,走了兩步不忘記回頭看了司馬季一眼,才快步上了馬車,馬車啟動漸漸消失在了司馬季的視線當中。
“我也該回去了,準備應變!”司馬季幽幽一嘆,金銀布帛、糧草輜重都要統計,至于秣兵厲馬么,他應該想辦法怎么把持節的權利弄出來,不然還是名不正言不順,操作起來還是有些艱澀。
剛到薊城城外,就聽見一聲鷹嘯,一只神駿的海東青落在戰馬上,算是對主人進行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