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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里有兵權的,還有東武王司馬澹,任領軍之職。 ̄︶︺んц閣浼鐨嗹載尛裞閲瀆棢つ.剩下一個就是中護軍趙俊了。我們控制內宮賈后已經不足為慮,關鍵是把這兩個人收拾掉,大事可成。”有了司馬衷在側,眾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司馬冏盤算著目前的局勢,也是征求司馬倫的意見。
“東武王在怎么說也是宗室的一員,難道他還能為了賈后和我們拼命不成?只要保證既往不咎,他畢竟是本王的侄子,肯定會站在宗室一邊。”司馬倫并不在意司馬澹的選擇,相反低聲道,“關鍵是賈謐,這小子可有不少黨羽,而中護軍趙俊則是真正的賈氏一黨,太子蒙難和趙俊有極大的關系,于公于私都必須要鏟除。”
“馬上派人去召賈謐,齊王,你先去把賈后拿下。”司馬倫殺氣騰騰的吩咐道,再也沒有以前在賈南風面前的卑躬屈膝,一朝翻身做主人,這種心情非一般人可以體會。
司馬冏也不廢話,大手一揮就帶著上百宿衛朝著賈南風的寢宮進發。
“天子有詔,為何這么晚了召我入宮?”宿醉未醒的賈謐,坐在馬車當中隨著車轍左搖右擺,一陣涼風吹過,讓處在混沌的腦子變得清醒起來。疲憊的將腦袋探出馬車,看著夜幕當中的街道,和平時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馬蹄聲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傳出很遠,直到皇宮大門賈謐慢慢的下車,趁著火把的亮度看向門前的宿衛,臉上閃過狐疑之色,怎么這么陌生?
皇宮對賈謐來說絕不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不論多晚他都來過,幾乎所有時段的宿衛的軍官他都能認出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宿衛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可能一輩子賈謐都沒有今天這么小心謹慎,可能是宿醉的頭昏腦漲讓他不得不多用腦才能緩解脹痛感,臨下馬車之前對著車夫吩咐道,“小心一點,等著聽著我的命令。”
在車夫的認可當中,賈謐來到皇宮前面,帶著三分醉意貌似心情不錯的問道,“殿中宿衛也真是辛苦,你們將軍現在何處啊。”
“正在里面,魯公是否要入宮。”宿衛低著頭回應,就等著賈謐入宮,到時候宮門緊閉來一場關門打狗。
“天子傳召,謐不敢不來,對了馬車上還有奏疏,差點忘了。我去取一下。”賈謐心中咯噔一聲,面上不漏聲色的說了一句話,似乎什么都沒發覺一般,返回到自己的馬車。
剛剛坐上馬車便大喊一聲,“去中護軍的府邸,快走!”這一聲叫喊充滿了急切,全無半分宿醉之態,早有準備的車夫一揚馬鞭,駿馬嘶鳴直接就在一群宿衛士卒面前揚長而去,快的都讓人反應不過來。
賈謐的臉色很是急切,只是一句話就確定這些宿衛是被換了,真正的禁宮宿衛將校,是不可能在宮中的,他才直接選擇逃跑,反正就算是猜錯了也沒關系,猜錯了說明賈南風沒事,只要她沒事,就算是自己鬧出笑話也不會受到處罰,可一旦猜對了,這事情就嚴重了。
“快給我去追,一定不能讓他逃出城外。”司馬雅聽到宿衛稟報,一下子跳起來,身著甲胄無視地心引力,所有迫害太子的人當中,他最想要殺的就是賈謐。聽到這個消息,一想到城外的大軍還聽從中護軍的指揮,一下子氣血沖頂,直接帶著宿衛士卒就從皇宮沖了出來,同時讓人去給進入后宮的司馬倫和司馬冏報信。
寂靜無聲的大街上,正在上演一場追逐戰,賈謐一輩子就聰明這么一會,不管自己的判斷是不是真的,相信馬上就會知道,身后遠遠傳來的追趕聲,更是讓他確信,皇宮里面一定是出事了,此時只有找到中護軍趙俊才能翻盤,不然自己和賈氏一黨都死無葬身之地。
“什么,賈謐跑了,他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司馬倫一聽稟報的事情,差點一口氣背了過去,這個二世祖還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趙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