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要小心,最好待在相國府不要出去,防止淮南王垂死掙扎。”
“這點本王自然是知道的,先生不必自責,本王對信任一直都是信任有加。”司馬倫小雞啄米式的點頭,不就是待在府中保證安全么,不用孫秀說,他也會這么做。
“大王保重,秀現(xiàn)在就去辦公去了。”孫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逼反司馬允他自然另有安排,只要司馬倫別再出來添亂,這件事就十拿九穩(wěn)。
回到皇宮,孫秀便開始針對司馬允做出布置,首先自然是保證皇宮的安全,宗室這次能夠成功,也是因為控制了皇帝司馬衷,沒了司馬衷,賈南風變成了沒有牙的老虎。
只要保證皇宮在自己的手上,不讓皇帝為司馬允所控制,沒有大義的司馬允就無法對趙王造成致命的威脅,這樣便是趙王府上萬大軍的氈板肉。
以中書令對皇宮各門的守備進行調(diào)整,確保不會有司馬允的人滲透。孫秀料定如果司馬允要是反抗的話,肯定會想辦法進入皇宮,他現(xiàn)在就要掐斷這種可能,至于趙王府那邊孫秀倒是不怎么擔心,畢竟雙方的力量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兩方面不出事,司馬允必死無疑。
剩下就是如此逼反對方的問題了,孫秀便開始草擬詔書,把御史劉機叫來,淡然的吩咐道,“帶上人去淮南王府下旨,天子有詔命淮南王為太尉,如若不從,便彈劾淮南王抗旨之罪,我看他奉不奉詔。”
“遵旨!”劉機沖著孫秀微微一拜,轉(zhuǎn)身便氣勢洶洶的帶著手下令史、吏曹、軍曹、法曹一干人前往淮南王府,逼迫淮南王受詔。
孫秀看著這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嘴角浮現(xiàn)起來一絲微笑,轉(zhuǎn)身道,“立刻關(guān)閉皇宮宮門,殿中禁軍戒備,如若有人朝皇宮來,殺無赦。”
孫秀斷定司馬允絕對不會受詔的,另一邊,御史劉機帶著一眾人來到淮南王府,氣勢做的很足,讓司馬允出來受詔,在淮南王府吵吵鬧鬧,終于把在房中休息的司馬允逼了出來。
從里面出來的司馬允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劉機,直接讓吵鬧的府中安靜下來,隨著司馬允的出現(xiàn),一眾淮南王府的私兵也跟在他的身后。
“天子有詔令淮南王為太尉,太尉掌管天下兵馬,位極人臣,殿下為何不奉詔啊?”劉機定了定心神,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請淮南王受詔。”
“本王病了,無法受詔。”司馬允直勾勾的看著劉機,一個千石小官也敢在他面前擺譜?他出鎮(zhèn)淮南的時候,這個家伙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可就不要怪本御史不客氣了。”劉機臉色變得陰沉,手一抬環(huán)顧左右道,“淮南王抗旨,先把淮南王府從官都給我拿下。”
“劉機你敢!”司馬允從出生就沒有受到過這種羞辱,一個御史也敢如此放肆。但是劉機帶來的人已經(jīng)動手了,將一些在院中的淮南王從官按倒在地,把司馬允的呵斥當成空氣。
司馬允上前一步一巴掌呼在劉機的臉上,直接把這個對自己不敬的御史打到在地,司馬允從軍多年,這一巴掌勢大力沉把劉機打的眼冒金星,癱在地上不知所措,手上的詔書也掉落下來,司馬允直接撿起來詔書,只是看了一眼,瞬間火冒三丈的喊道,“把他們都給我殺了……”
詔書應(yīng)該由中書令或中書監(jiān)起草,蓋有皇帝璽印。中書令是孫秀,詔書有孫秀筆跡,這無可厚非,可是,可是這份詔書沒有皇帝璽印!
躲在皇宮的孫秀擺弄著手中的玉佩,這就是他給司馬允的機會,詔書上沒有玉璽。當年賈南風一紙詔書,就逼的楚王司馬煒眾叛親離。
現(xiàn)在他反其道而行之,故意發(fā)出沒有玉璽的詔書去羞辱司馬允,這個詔書有兩個意思,第一是給司馬允起兵的理由,第二則是故意羞辱對方,不加玉璽你都能接,下一次自然還有別的辦法,早晚逼反你。
淮南王府中,劉機本人和帶來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