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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燕王是對封賞有想法,原來是這樣。”羊獻容松了一口氣,笑容有些艱難,她確實遠不如賈氏為后強勢,可話說回來,就城外百萬大軍枕戈待旦,宮內諸王全部在場,賈南風就算是活著又能怎么樣呢。
“本王胸無大志,已經在京師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一切。”司馬季環顧了一圈在場諸王,很是心滿意足的道,“做人么,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不出意外這就是最終的結果了,諸王縱橫捭闔,往來于公卿之間,密謀于暗室之內,他們以一次次筵席盛會為戰場,在觥籌交錯之中施展口蜜腹劍,他們還在朝堂上,以謙和的姿態用華麗的外交辭令,爭鋒相對寸土必爭,都是為了今天的封賞。
司馬季的封賞并不厚,封國沒有擴大,什么加九錫、加三錫和自己毫無關系。無非就是鎮北大將軍成了征北大將軍,征為攻、鎮為守,就這么一點區別。還有就是持節變成了使持節,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幽平二州進行人事任免。
現在司馬季眨一下眼睛就能要了幽州刺史的命,真正被朝廷承認在北地一言九鼎。他已經把洛陽的各大高門折騰成這樣,還能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
其他藩王是不是滿意司馬季不知道,他還算滿意,并沒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對著其他藩王說了一些場面話,司馬季等到司馬衷打著哈欠出現疲憊之色的時候,便對著司馬柬和司馬?椎熱爍孀鏌簧???漚?肓松罟?c揮腥嘶騁傷?畝?潁?鍆躉乖諳??嶄帳ブ忌系哪諶藎?嗤醵粵轎還?韉暮錳煜陸災???松踔獵謖醞醵k5氖焙蚪偎?搶肟?逖簦?庥惺裁椿騁傻摹
“封賞是齊王的意思,我沒有什么說話的機會,只是宣讀而已。”將司馬衷送回宮之后,羊獻容在前,頭也不回的輕聲解釋著。
“本王知道,你怎么可能有這個能力,就算是本王的上一個皇嫂,面對此局也沒有辦法,哪怕是呂后復生也一樣沒用,城外的百萬大軍可不是擺設。”司馬季負手前行,神色輕松,他真的沒有被所謂的封賞影響到。
到了司馬宣華的寢宮,司馬季從身上拿出一塊金子,隨手扔給跟隨的內宦,一副咯的難受的表情道,“本王對公主的寢宮還算熟悉,你們在此等候,別嫌少,本王不怎么習慣穿朝服,袖子里帶一塊金子已經不容易了,拿個棋盤過來,本王要和中宮對弈一局。”
看著跟隨的內宦離開,司馬季跟著羊獻容進入寢宮,一看周圍沒人一把把羊獻容拽住,摟在懷中柔聲道,“在宮中過的可好。”
“燕王自重,這是皇宮,殿下已經大婚了,獻容也已經是皇后。”羊獻容神色慌張的四處張望輕聲道,“要是讓人看見你我都回人頭落地。”
“別這么緊張么,本王又沒有別的意思,你這個皇后有名無實,每天躲在寢宮連面都見不到,天子知不知道你是他的皇后都不一定。”司馬季眉頭一挑厚顏無恥的道,“至于本王雖然大婚,卻沒有正妻,你還不知道什么意思么。”
“殿下,別這樣,這里有人,被人發現就糟了。”羊獻容可憐兮兮的看著司馬季,眼圈已經蓄上了淚珠,隨時都會掉落,忽然面色凝固住了,疑問道,“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沒有和天子圓房?你以為我這個燕王只對錢財感興趣?實話告訴你,不但在皇宮當中,就是諸王的王府,都有本王的密探,防人之心不可無。”司馬季東張西望一下,沒看見有人過來,忽然對著羊獻容的紅唇狠狠親了一下,聲音在空曠的寢宮絕對算是響亮,下一刻換上了一副正色,如同一般大臣那樣的腔調開口道,“本王主要是和中宮談談國家大事,私情上的事情以后有時間。”
緊接著內宦帶著棋盤回來,就在寢宮之外站著,司馬季還真就和羊獻容對弈起來,這一切都落在內宦眼中,只是他的距離聽不到兩人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