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能力并不強,強行開發的話,反正后世新中國還在琢磨在黃土高原種樹呢,并州的山區基本條件,也就比黃土高原強點不多。
“這條水系下游是不是幽州?”司馬季拿著平城的水文資料觀看,有點困難,平城是一塊盆地,當然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施工難度比較大。必須利用起來桑干河的水系。
目的自然是加強鹽鐵專營了,平城不在手中,所謂煤炭加入鹽鐵專營只不過是一句空話,就等著薊城西郊那點煤炭,夠供應誰的?
“應該看看這條河的河道夠不夠本王的標準,要不要拓寬?”司馬季合上了水文志,一抬頭正見到晉衛入內稟報,“燕王,廷尉羅永帶領五百典獄吏已經到達城外。”
“馬上帶他們進來,本王看到這些忠厚老實的部下,就如同見到了親人。”司馬季打了一個哈哈,時間不長風塵仆仆的羅永就來到了這座府邸,打量著四下的環境道,“主公真是辛苦了,這里的陳設如此陳舊,臣下都看不過眼。”
“行軍打仗就不要顧忌這么多了,對了,本王已經決定像朝廷推舉江統為并州刺史,信中已經說明讓你傳信給他。”司馬季收斂了笑意開口詢問道。
“臣下已經通知了江統太守,不過遼東還是距離薊城遠了一些,主公催的有比較急,臣下就帶著典獄吏先行一步。”羅永開口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后道,“不過最近遼東發生了一件案子,江統太守估計對臣下頗有微詞。”
“說來聽聽!”司馬季好以整暇往后一靠,聽著羅永口中有些新鮮案子。案子倒是不新鮮,無非就是喜事便喪事,鄰寨兩戶人家結親,但女方一家反悔,收了禮錢卻反悔不嫁女兒,還把男子打了出去“男子一家是外鄉來到殿下定居的。”
“欺生啊,本王一直以為拆了同姓之村寨,這種事情應該被消滅了。”司馬季自語了一句道,“山野鄉民,吃絕戶、辱寡婦、以本家人多勢眾欺生應該是存在的,你是如何處理的?”
“倒不像是殿下說的這么嚴重,孤立案件。臣下自然是將殺人的男子收押,只不過臣下認為女方一家有騙婚之嫌,禮錢不退如同盜竊。要重判以儆效尤,江統太守認為刑罰太過。”羅永很是無奈的笑笑道,“臣下已經將女方一家男丁收押了。”
“本來就是騙婚,你做得對。”司馬季拍了拍手道,“等江統來本王親自和他說,真是豈有此理,整個北地只有本王能夠欺負人,誰給這幫刁民欺生的權利?”
“收了禮錢不退如同盜竊,行兇在先這也是自找的,殺人者恒殺之,這家人也不能放過。本王轄地想來是輕罪重罰,大軍出征在外,幽州所轄之地更要嚴苛管理。”
司馬季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看著羅永道,“這也是叫你來并州的目的,相信也有所準備。”
“臣下雖然不知道并州的具體情況,但是明白殿下叫臣下來目的,拆掉士族滋生的環境,重新構建朝廷的權威,百姓和朝廷的關系之間,不需要士族的存在。”羅永躬身見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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