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渴死是想太多了,只不過是漳河流入城內于我不利,漳河還連通鄴城的護城河,不截斷的話,被填的護城河還會被沖開。主要剛開始怕浪費時間,才沒有對漳水截流,現在不能一戰而下,就要想想辦法了。”
這也不能怪他,誰能想到司馬?把城門給填死了,鄴城四方城門共有十五座,這是原來魏國的國都,說填死就填死,這簡直比十年前的烽上王都要果斷。
“還有,把附近的樹都給我砍了,添上煤焦油給我扔,白天攻城,晚上投擲,本王累死這幫守軍。”司馬季對著已經走出軍帳的曹乾喊道。
“燕王,京師長沙王派來了內宦,正在營外等候。”曹乾剛走,錢明就走入軍帳,帶來了一個明顯并不是好消息的消息。
“帶進來,估計是求援的。”司馬季苦笑一聲,心中對日前決定分兵攻取各州的決定,產生了這么一絲懊悔,他還是有些太貪了。可既然派出去就不能讓他們回來,練習折返跑啊?
可現在他也沒有多余的兵力支援司馬?v,鄴城不攻克,率領大軍南下等著司馬?給自己背刺?長吁短嘆之間,從洛陽趕來的內宦已經走入軍帳。
“奴婢拜見太宰!”內宦剛剛進來便跪拜道,“太尉聽聞太宰日前和叛賊司馬?的大戰當中大獲全勝,自然也是喜不自勝,特來讓奴婢勞軍。今日一見太宰,方知軍容之壯盛,令人不敢正視。”
“長沙王可好,現在京師動靜如何了?”司馬季讓內宦起身坐下,開口詢問洛陽的局勢。
過來的內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后道,“燕王,長沙王敗了叛軍數陣,然而對方源源不斷,長沙王手中兵力不足,不知道燕王能不能派出一支偏師南下渡過黃河,和長沙王并肩作戰?”
“你也看見了,司馬?在鄴城擺出了死守的架勢,本王現在走不開,鄴城不攻克河北不定,稍有閃失,一切都付之東流。”司馬季也有自己的難處,他的兵力倒是夠用,可進攻鄴城本身就需要龐大的兵力,出偏師救援司馬?v也很難,他自己都一身虱子了,哪還有空替被人撓癢癢?
要說現在唯一有些用不上的兵力么?司馬季心中一動開口道,“本王手下還有一只控弦之士,人數在兩萬左右,就是不知道長沙王需不需要。這支控弦之士乃是草原的小部,面容和我中原人大相徑庭,這是本王手中唯一一支可以派出的偏師了。”
他口中的偏師自然是高車部,除了高車部之外,手里真沒有還能外派的偏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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