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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還有范陽王能在關鍵時刻站在本王一邊,可也不能太過于指望他。”戰爭一起,和參戰的所有藩王一樣,司馬穎的煩惱也平添數倍。
在沒有打仗之前,所有藩王都是躍躍欲試,準備一展身手,參戰之后這就誰疼誰知道了。不管是占有優勢的,還是困獸猶斗的就沒有一個藩王不頭疼,只不過頭疼的方面不一樣,司馬季圍著也成功攻而不克很頭疼,里面的司馬?更頭疼,兵力劣勢的司馬?v頭疼,初戰不利的司馬穎也沒輕松到哪去。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也不是最后一次。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不管是德意志還是法蘭西,不列顛俄羅斯,甚至奧斯曼,都把戰爭視為翻盤的機會,甚至都認為幾個月就能把敵人徹底打垮,結果真到了戰場,呵呵,戰爭之后全虛了。
對現在的大晉藩王來說,這場混戰也起到了同樣的效果,司馬穎還算是其中壓力最小的一個,其他藩王哪個不比他處境更困難?
“殿下,李特將軍稟報,已經擊敗皇甫重的兵馬,當地的局勢已經控制。”就在司馬穎自怨自艾的時候,殿外有內宦捧著密信進來,算是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快呈上來!”司馬穎喜形于色,他現在太需要一個好消息了,以此來沖散東進不利的負面情緒,好半天司馬穎放下密信長出一口氣道,“只要關中安定,本王就可以全軍出動了,到時候以雷霆之勢擊敗所有對手。”
可以說司馬穎因為皇甫家族的事情,現在并沒有使出全力來應戰,只要關中穩定了,他就可以全力東進,不用像是現在一樣束手束腳。
李特是三月初從長安城開始出發,他第一次在司馬穎帳下領兵出征,對手還是關中根深蒂固的家族,辛苦自然免不了,說不定還風險巨大,要知道皇甫家族可是在漢末就已經嶄露頭角,現在已經過了百年,皇甫嵩就是皇甫家族的人,不可能過程輕松,司馬穎對李特也算是還重視,欽點兵馬隨李特一路趕到秦州。出發時長安城的樹葉才剛剛開始露出嫩芽,一路往北,天氣還時常有些寒意,等到到了地方之后,皇甫重早已經嚴陣以待,就等著李特上門。
索性部下的兵馬都是關中人,倒是沒有出現什么水土不服的情況,入之既戰沒有什么艱澀的的地方,但對于皇甫重這種一方封疆大吏,還是關中本地的高門大戶,李特占據優勢也不是這么容易,這還是對方無法得到司馬?v救援的結果。
因為開春路上濕滑,李特的兵馬雖然在也算是一直在行軍,二百余里的路程依然走了十天時間。直到到達皇甫重盤踞的地方,對方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兄長,皇甫重已經龜縮城內,只要我們攻克此城,關中就算是安定了。現在天下紛亂諸王并起,同室操戈,兄長難道就沒有考慮一下以后的退路么?司馬穎雖然實力最強,但是也難保會成為最后的勝利者。”李庠跟著李特巡視大營,腳下的土地因為一場陰雨剛剛凝結,被踩的發出聲響。
他們兄弟本就是關中人,現在又跟隨司馬穎回到了關中,見到天下紛亂各地已經出現了割據之態,李庠心中已經開始出現了一絲野心,只不過這才剛剛開始,一個萌芽甚至就連李庠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不要想太多,我等祖輩侍奉朝廷多年,如若不是齊萬年作亂,也不需要背井離鄉離開關中前往益州,現在能夠返鄉而且以這種身份回來,本就已經是上天庇護,切不要太過于貪心。”李特攆著已經花白的胡子,對自己的弟弟訓斥道,“天下雖然紛亂,但是這些兵馬的統帥可都是一家的人,他們都是司馬氏的人。不論是河北的燕王、河間王、豫州的范陽王、荊襄的新野王、京師的長沙王都是如此。”
李特其實遠不如自己的弟弟有野心,他的年齡也過了好勇斗狠的年齡。足夠在鎮守一方就是他所追求的,至于裂土自立的事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