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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擠進士族行列當中,石崇耗費了巨大的精力,最終卻身亡也沒有成功。從石苞做大司馬一直到現在,石氏一門三代都無法成為士族,現在石氏一門幾乎覆滅,只有石超一人幸免于難,他的想法已經從融入變成了摧毀,既然三代人都無法成功,那就摧毀這個階層。
而他現在又有這個能力這么做,麾下軍士的戰斗力給了他這個機會,他自然是毫不留情。
石超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讓張賓回憶起來司馬季曾經說過的話,“什么叫標準啊,在幽州本王說的就是標準,本王統領整個幽州,幽州之外就自然都是異端。士族在本王面前算個什么東西,只要本王贏了,他們就什么都不是,他們的存在自然就不符合標準。本王沒空和他們摩擦嘴皮子,贏了一切都會解決?!?
關于什么標準什么異端,司馬季經過多年的鍵盤政治家生涯,可以明白一點點,對我有利就是標準,對我不利就是異端。就如同中國信史書,外國信考古,雙方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確的,對方才是異端,可其實都是在自說自話。
后世韓國為了表明自己已經拉開了和詐騙島的檔次,提出了一個人口五千萬,人均兩萬美元,總量一萬億美元的發達國家標準。因為當時韓國只有五千萬人,那時候的人均正好是兩萬,換句話說這是韓國專門給自己國家好吹捧設計出來的標準。
委內瑞拉一人一票選出來的總統,只要不讓美帝占便宜,他就是美帝口中的獨裁國家,還往社會主義上面宣傳。
經過長久的努力,司馬季還是成功的讓石超在石氏一門被誅殺殆盡之后,把他變成了一個我大晉士族標準之外的異端,成為異端的石超下起手來比張達他們出身燕王府的將領還要兇狠,非常符合某些海外同胞最恨共和國不得好死的標準。
作為寒門當中的頂級家族,求士族門而不入的石超,在家族覆滅之后,就成了這方面的典型,看著戰場上士族一方兵敗如山倒,石超滿臉的振奮之色,一副要拍馬而出的樣子,在張賓的看守之下才沒有成功。
初戰得勝,石超直接對潰兵展開追擊,大軍直接進抵豫州城下,毫不停歇的開始攻城。
整個豫州之地,到處是一片烽火,司馬季多年的本錢湊出了二十萬兵馬進入豫州境內,一路上分兵攻打城池,造成了無數百姓流離失所,豫州境內的百姓全部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面對著司馬季的二十萬大軍,豫州各城的守軍只能緊守城池,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在城外肆虐。
這么說似乎有點把幽州大軍形容的太像是一個反派,可事實就是這樣的,對晉朝這樣一個士族膨脹的朝代來說,百姓以郡為國,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會離開自己的家,百姓見識有限自然是德高望重者說什么就是什么,德高望重者自然指的是士族。
這些士族為了避免重蹈鄴城官員的覆轍,自然是要裹挾百姓和他們眼中的燕賊周旋到底,贏了吃肉、慫了吃屎的定律在士族這一面也得到了驗證,既然燕王對士族毫不留情,他們為什么不反抗,要是能把燕王殺了,天下還不是他們的?
在感受到了被誅滅的危險之后,各個士族高門展現出來了非同一般的團結。然而這種團結在你們為何而戰的幽州大軍士卒面前,只能招致更為兇狠的攻擊。
自從司馬季小小的在軍人曾經提及了關于階級的問題之后,麾下的大軍如何面對敵人,其實已經不用他在操心了,如果說對陣司馬?的時候,幽州大軍和鄴城大軍還存在一點溫情,想著同為大晉的軍隊還是別下死手,現在他們心中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人民內部矛盾已經蛻變成了敵我矛盾。
而且幽州大軍深入豫州復地之后,所轄大軍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開始越來越多,五路兵馬的將領見到過司馬季如何吞掉了鄴城大軍,自然是按照出身干掉首腦,然后武衛出動開始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