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之后,讓羅永等在一邊,司馬季才對著張賓道,“是不是國子學太學學子的上疏呢?”
“燕王料事如神正事。”張賓呵呵一笑,捧著一摞上疏過來,還不忘記恭維司馬季。
“這也叫料事如神啊?不過是帶入別人的立場,想出應對之策罷了。本王可一直都是找出來敵人的弱點來痛擊的,可從來不是靠什么恩德四海,澤被蒼生。可本王能贏,他們眼中能匡扶江山社稷的都輸了。”司馬季搖頭苦笑,不慌不忙的打開一本上疏,邊看邊道,“好文采,可有什么用呢,本王勉強能看懂,百姓根本看不懂,他們道德層面這么高,為何不去開啟民智,民智開啟不是會更加道德,成為道德楷模多好?”
“看看,仁義公道,說的真是漂亮!有點當年人之初性本善,還是人之初性本惡的意思,有點意思。”司馬季連續看了幾本上疏,一看都是大同小異,儒家強調以仁義公道為核心的普遍道德權利限制天子的權利。
“這本上疏還不錯,以莊子為開始,天下之大不足以賞罰?這肯定是師承玄學的手筆。”司馬季滋滋稱奇的自言自語,羅永和張賓都在一邊等候,對這一幕視而不見。
他們兩人都知道,一旦司馬季都把這些上疏看完了,就是做決斷的時候。果然,時間不長司馬季就一目十行都看完了,老神在在道,“要是只有這種水平,倒也不難對付。”
“放出消息,就是法家要成立學府,也是一些本王身邊心腹的建言,本王也是在猶豫當中,本人身邊出現了小人。”司馬季對著張賓笑呵呵的吩咐道,“先烘托兩天氣氛,這段時間本王不便表態,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是發難的時候了。”
散步謠言這種事,他早就不是第一次干了,就等著國子學和太學的學子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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