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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本王看,你是沒有復制你伯父慕容吐谷渾事跡的,段氏鮮卑也不會讓你這么做,可能你的叔父慕容運會護著你,不過說實話,這只有一個心理安慰的作用。本王對慕容氏雖然只是一知半解,但涉及王位繼承,整個鮮卑餓不止一次出現過混亂,拓跋氏、宇文氏都出現過。”司馬季坐在慕容翰的面前,老神在在道,“福之禍所依,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在繼承人方面,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所以你的存在很尷尬。”
這玩意要么像是我大明一樣規定的非常死,有一整套的流程讓文官利用。要么就像是我大清那樣,根本不管什么嫡長子,誰強誰上臺。要是非嫡長子卻有大功績,而被猜忌的情況下,那就只能看看能不能復制唐太宗的事跡了。
不過這玩意后遺癥巨大,司馬季某種程度上也是被我大唐的歷史嚇住了,不敢在對我大晉本就不算牢靠的天命揮鋤頭。李世民干掉了兄弟逼迫父親退位,后面的唐朝皇帝全部有樣學樣,武則天過了一把女皇的癮,太平公主、韋皇后、安樂公主個個都想要做女皇,連綿不斷的內部政變,弄的唐軍對外戰爭也大打折扣。
我大唐要是內部穩定,未嘗不能壓住大漢一頭,畢竟有句話叫中國的大漢,世界的大唐,可唐朝最終也像是晉朝一樣,被連綿不斷的內部政變弄的國勢轉衰。從晉朝和唐朝的軌跡來看就明白,唐朝似乎國祚三百年的晉朝,晉朝出現的問題是一次性全部出現,直接國家崩盤,唐朝是讓晉朝的問題在三百年時間當中一個一個出現,問題是一樣不少的,只不過沒一起來。
“燕王真是把翰的處境說的很明白!”慕容翰嘆了一口氣,隨著慕容?的年齡漸長,他的處境已經越來越艱難,他是長子但不是嫡子。慕容氏上一輩當中,類似的事情已經在慕容吐谷渾和慕容?身上發生過了。
如同司馬季所說,現在的草原已經穩定不少,而慕容氏受到大晉的影響更大。自己肯定是爭不過慕容?的,這個弟弟才是嫡子,他只是庶長子。在慕容氏的處境越發艱難,說不定以后就會大難臨頭,是要思考退路才是,這樣大晉不失為一個好選擇,也只有大晉有這個能力庇護他。
“慕容翰愿意為燕王效力,從此以后慕容氏的事情已經和我無關了。”面對以后只會越來越艱難的處境,慕容翰嘆了一口氣下跪道,“翰以生命起誓,子孫后代生生世世侍奉大晉。”
“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司馬季開口撫慰,不過這話他也就隨便聽聽,他連晉人都不相信,怎么會相信一個胡人?不過慕容翰是不是忠誠都沒用,他做不了安祿山。
現在的晉軍可和歷代王朝都不同,司馬季為了把識字的人口拉入軍隊,可是什么招數都往上用,尤其是在自己的大本營幽州,軍中士卒識字率是百分之百。學安祿山忽悠一些大字不識一個的莽漢,那肯定死的很慘。
軍中將校也有密折奏疏的權利,事實上從宋代之后,想要改朝換代就真只有農民起義這一個道路了,外戚、宗室、藩鎮、權臣統統被壓下去。明朝如此多的宗室,除了開國掌兵權的那批皇子有個朱棣,以后也只有寧王算是不知死活的頭鐵敢造反。
至于清朝,連一般的農民起義都撼動不了,白蓮教的規模已經等同于其他王朝末年的亂軍規模,太平天國連同捻軍、回民、土客械斗等等的一起上,亂軍遍布十幾個省都被翻盤,這還是皇帝并非漢人的情況下,如果清朝皇室要是漢人,彌補了最大的弱點,穩定程度還能更進一步,幸虧他們不是。
所以在司馬季眼中,他已經把中央集權送到了法家為代表的學生手中,有開科取士保證文官更迭,軍中灌輸忠君愛國思想。晉朝已經轉向了宋朝之后的中國社會,只是道德層面天下無敵的儒家,變成了認為人性本惡,帶有一絲窮兵黷武的法家。
這種情況下別說慕容翰,以后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