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為自己是夏國人,所以被故意多收取的費用。
沒有多說什么,掏出剛剛司機找來的零錢遞給壯漢,收到錢的壯漢這才滿意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穿過昏暗的通道,推開盡頭的防火門,強大的音浪撲面而來,一個寬闊奢華的空間出現在他眼前。
喧鬧的人群伴隨著重金屬音樂瘋狂地扭動著身子,僅僅身穿著三點式的服務員端著果飲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面帶笑意打開一個個伸過來的咸豬手,偶爾被偷襲成功便會發出一聲尖叫。
炫目的燈光下,高臺上的女郎們身上只有一片巴掌大的布料保護著重要區域,在口哨聲中,做著種種大尺度的動作。
而較為陰暗的墻邊角落,甚至有好幾對身影在其中糾纏起伏。
墮落,是這里的主旋律。
李行隨意點了一杯酒,找到較為陰暗處的一個沙發坐下,剛抿了兩口,就有一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女人走了過來。
“嗨,帥哥,愿意請我喝一杯嗎?”金發女人毫不客氣地坐到他身邊,胸前的洶涌直接擠在了李行的手臂上。
“哇哦!”女人突然驚呼一聲,“你可真強壯!”
說著就不禁伸手向著李行的胸口摸去。
李行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瞥了她一眼,搖頭道:“對不起,我對你不感興趣。”
這個女人雖然身材夠火,但是都三十多歲了,而且臉上濃妝艷抹,一看就知道是兼職酒托的雞,他才沒什么興趣。
況且,他來這里也不是為了找女人。
女人不死心:“只要一杯,我就……”
“滾!”
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女人臉色一白,小聲咒罵了一句窮鬼,起身就離開了沙發。
女人離開后,又有陸續好幾個來到李行的身邊,以同樣的方式搭訕,都被他拒絕了。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一個臉色較白的瘦弱青年走了過來,李行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了。
“嗨兄弟。”青年坐到李行對面,咧嘴露出一口黃牙,昏暗的燈光下,他手臂上密集的針孔若隱若現。
“需要點刺激嗎?”青年拍了拍腰間的挎包。
“我確實需要一點東西。”
李行笑了笑。
青年也笑了,他打開挎包,說道:“是嗎?你需要哪種?我這里有……”
“你的上首是蝎子會還是馬庫斯?”李行打斷了這個毒販的介紹。
在廷布市,九成九的毒品被這兩大幫會所壟斷,只要是毒販,就絕對能與其中的一個黑幫牽扯上關系。
“伙計。”青年的動作停下來了,笑容也完消失,他皺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青年已經準備起身離開。
李行淡淡道:“回答我。”
青年的手腕已經被他牢牢抓在手中,就像一個卡死的鐵箍,怎么都掙脫不開。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現在放開我……啊!!”
真正威脅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慘叫聲中伴隨著清晰的骨骼碎裂聲。
慘叫聲雖然響亮,卻被場間喧鬧的雜音完覆蓋淹沒,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青年的慘叫。
“說。”
將青年腕骨輕松捏斷的李行,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臉上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是馬庫斯先生!”青年痛的冷汗淋漓,他大聲道:“整個哈拉街區,都是馬庫斯先生的地盤。”
“蝎子會的成員,是不是身上都有一個蝎子刺青?”
“只有被認可的核心成員才有!一般的成員是沒有的!”
李行微微點頭,知道果然沒有找錯人。
之所以特意來這種地方打探消息,是因為那些普通的混混檔次實在太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