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御天一眾人等追逐著蟲尾巴,摩拳擦掌。
好幾次險要只手將他罩嚴實了。
總有一股看不見的勢力,在暗中默默地替蟲尾巴排憂解難。
“這邊!”喚著蟲尾巴掉個方向,瞧見眼前一堵圍墻,翻越而過,了無行蹤。
這后頭追逐的,眼看目標近在咫尺。
“爵爺請留步!”來者著紫色袍服,正中繡著麋鹿圖騰。
乃月支門下侯爵,繃緊神色,按行自抑,突然出現在這關鍵的時刻,拴住眾人。
大夏御天哪顧得他的身份和來頭,仍要執意翻墻進月支府中。
“爵爺如若有事,大可以從正門走,這樣翻墻走壁,一來有辱身份,二來畢竟是城主的府邸,大有不敬的態度。”
義正詞嚴,掐著一眾人的勢頭。
這么一聽,讓大夏御天緩了態度,扭頭投來一個冷峻的眼色。
該具備有的教養,縱使是大夏一族皆狡詐的作風,這一刻堵著月支門下侯爵在前,也自律起行為來。
依然藏不住他不屑的神色。
就是瞧都不正眼睜眼他一眼,領著人從身邊徑直穿過。
“我們要找的人,進了月支府。”冷著口吻,丟句話,大步流星。
月支門下侯爵無動于衷,等著眾人拐了街角,翻墻進了府邸。
一時逃脫了險境的蟲尾巴,翻進了月支府邸中,引起了巡衛的注意,又是一頓攆著追。
只差將他按在地,翻過身來瞧個究竟,追趕的侯爵現出身,喝斥眾巡衛。
立刻昂首面向來人,侯爵的身份始終赫赫發光。
近身摘了斗篷將蟲尾巴一裹,罩實了,回身面向眾人。
“大夏一族的幾個正從正門進來鬧事,公爵不在府中,你等力保月支的體面,我前去找爵爺,處置這個小賊。”施命道。
“領命!”畢恭畢敬。
這頭已經聞見大夏御天一眾等火急火燎地朝目標趕來。
待眾人回身,侯爵提著蟲尾巴沒了身影。
氣沖沖圍過來的大夏一族,瞅緊了庭院的眾人,仿佛蟲尾巴就置身其中之一。
“我在追著一個刑犯,進了月支的府邸,你們若知道行蹤的,大可以透露一下,封爵嘉賞,一樣少不了。”
大夏御天咄咄氣勢,瞧了一圈。
一個個心如止水。
月支一族因為七夜為救鯤鵬而誤傷大夏御牧,被折磨了幾天幾夜,備嘗苦刑,惦記著二族交惡。
特別是眼前的大夏御天,卸了七夜的腳趾頭,總是一副甚囂塵上的模樣。
一個個三緘其口,論分封嘉賞,也輪不到大夏一族在月支府中大放淫威。
“公爵動身出城前,交代府邸有事一律交代到爵爺那,如果大夏爵爺有公務,還勞煩前到主閣席稍作等候。”稟道。
“給我搜!”大夏御天目中無人,忍不了這客套功夫。
立刻催得眾人劍拔弩張,一對一,挨個堵了去路,劍戟森森。
“好啊,夠膽!”仗著自己身份嬌貴,嗤著眼前一眾,一個個有恃無恐。
說到底,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已經深入到月支一族最核心的權閣之地,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巡衛府邸的這些人,完全有理由舞刀弄槍。
“那就勞煩你通報那個爵爺,告訴他我有事要見。”回身,氣焰跋扈,領著人馬沿著返路走。
邊走邊嘀咕侍從;“御牧回來了嗎?”繃緊了神色。
“爵爺前腳剛到府上。”稟附道。
“你們去一個人,告訴御牧蟲尾巴在月支府上,另外幾個現在出門,到街上嚷些人,以大夏嘉賞的名義,先把月支府圍了,等御牧來!”成竹在胸。
“是是是!”眾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