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回游煙攜著幼女回到昆侖城,一腳踏進昆侖城‘龍魚陵居’南大門,便惦記起了幼子居瑤彌昊的安恙,匆匆路過月支府,想起游離的囑咐。
關于要注意蟲尾巴和告知月支天罡在‘昆侖南墟,從極之淵?!皇?。
卻是念子心切,自瘟疫地界和幼子一別,這一算下來幾日不見,母性剛烈,頭也回地直奔居瑤府。
后腳月支七夜穿戴完整,輕裝帶著一眾仆人,開了門便踏上飛劍,徑直往游煙來的方向離去,要出昆侖山。
背后情人夜鶯攜一眾等,也是全副武裝,風風火火的架勢,追隨著七夜的尾跡。
于是監守在‘龍魚陵居’南大門的一眾大夏精銳,因為審查七夜的隨身侍衛問題,又起沖突,七夜反常地護著易了容的蟲尾巴,心急火燎地出了昆侖城。
昆侖城的防務原本由月支一族領銜,因為流沙塔境妖宗進犯一事,月支門下七侯爵失職,被大夏一族剝奪了職務。
自從,大夏一族在昆侖城中的勢頭,更是驕橫跋扈。
在武技修為方面,七夜擁有著絕盛的境界,眼下負責‘龍魚陵居’南大門防務的眾兵卒,自然不是對手。
七夜公然針對審檢,暴力出了昆侖山。
情報立刻遞向山海閣,那群龍血鳳髓之人,急議了半天,也拿不出一個妥的方案,關于如何監察到月支天罡的下落。
月支天罡下落不明一事,事關昆侖山的安危,山海天下大局的穩定。
倘若修魔一族就此擄了月支天罡,并冒犯地做出什么事來,一場惡戰將無可避免。
哪怕要賠了這座孤城,也要轟轟烈烈地讓世人皆知。
大夏公爵接到守衛遞來的情報,關于七夜暴力出了昆侖城一事,有些蹊蹺。
嫡子大夏御牧貌似猜到什么,憤憤不平。
這幾日在執著地搜查蟲尾巴藏在昆侖城一事,毫無眉目,今日看來,‘龍魚陵居’南大門沖突一事,十有八九,七夜帶著蟲尾巴逃了。
這看來更像是精心策劃,趁著上閣集合之際,月支天罡消失的非常時刻,此刻城里城外,人心惶惶。
‘他算好了日子!’大夏御牧狠狠地擰了拳頭。
篤定蟲尾巴逃出月支府必然和七夜脫不了干系,這二者脾性相通,一樣的出生地位。
原本只是按捺多些時日,等著蟲尾巴露出馬腳,層層監護。
這倒是干脆,這兩人趁著一時疏忽鉆了空子,遠走高飛。
想來,蟲尾巴已經逍遙在昆侖城外了,一口怨恨填膺,怫然不悅。
這只精滑的小老鼠,三番兩次從眼皮底下溜之大吉,大夏御牧癡癡地瞪著地板,令人發指地安靜。
門外通報,說是豎沙游煙有事要參議,立刻掀起眾人的注意,面面相覷。
在眾人的眼里,關于這個女身,還得追溯到那一場災難性的黃河祭之后,幾日后的上閣集會,她苦苦一討雙子的去向。
彼時的月支天罡愛莫能助,只說了資源不足以分配,讓其調用本族的封臣進納者。
邊聽說豎沙游煙只身一人南下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婦人用事。
突聞人安然無恙都回到昆侖山,一個個咄咄怪事,談著這等離奇,豎沙游煙是如何避開了兇險,順利地返回昆侖山。
游煙一到城中便急著要尋幼子居瑤彌昊,錯過了接洽七夜,遞送游離告誡的最佳時機。
成全了英招的伎倆,蟲尾巴在引著七夜往目的地而去。
待至安定之際,游煙找上月支門來,被告誡七夜和夜鶯皆出了昆侖城,有些怪異,便直接奔到處理昆侖城政務的山海閣。
這一座修建在昆侖城上空的樓閣,俯覽四方水土。
報知大夏公爵并一眾上閣族門,關于月支天罡昏迷在‘昆侖南虛,從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