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平剛剛的將別墅的大門打開,便從門外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
“老封建,怎么回事啊,今天我才聽我兒子說起你出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隨著聲音的落下,從門外跑進來一位青春靚麗的美女,如果此刻林峰留在客廳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人正是之前自己遇到的趙雪瑩。
趙雪瑩跑進房間之后,先是禮貌的對著歐陽震天問了聲好,隨即便快步的來到了歐陽菲菲的身邊,兩人在一邊輕聲的嘀咕了起來。
隨著趙雪瑩的進入,之后一位老者也是緩慢的向著房間里走來,而此人正是在兒子這里養老的趙登,僅僅只是聽到了聲音,歐陽震天便直接站起了身子,并且一直有些古板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歐陽震天也未必需要擺出如此的模樣迎客,不過對于趙登,歐陽震天還是十分的了解的,之前趙登便一直在京都工作,當然,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做一些生意,而是正兒八經的高官,曾經最高時,曾做到京都市委書記,別看僅僅只是一個市委書記,那里畢竟是京都,作為華夏的首都,京都的市委書記比起一半的省委書記還是要高上半截呢。
趙登生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也是走了自己父親的老路子,學校畢業之后就走上了從政的道路,不過他的小兒子卻有些叛逆,當年趙登想要讓自己的小兒子也進入政壇的,畢竟那個時候的趙登還是有這個本事的,然而小兒子對于自己父親的安排卻是有些排斥,用趙登小兒子的話說,如果自己真的聽從父親的安排進入了政壇的話,那么自己最多也就是被人說一句,這是曾經京都市市委書記的兒子,小兒子不愿意活在自己父親的羽翼之下,所以毅然決然的南下了。
趙登的小兒子南下之后,并沒有四處的宣揚自己的父親,而是憑借著自己的天分,一頭扎進了商海之中,在發展的初期,趙登的小兒子便和歐陽震天相識了,兩人相互幫扶著將各自的事業發展了起來,直到此刻,趙登的小兒子才再次回到京都,因為這個時候,他認為自己終于擺脫了自己父親的影響,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完獨立與自己父親的羽翼之下的雄鷹。
趙登退休之后,并沒有去享受那些國家給予的待遇,畢竟趙登的為人還是非常的正牌的,自己有著兩個兒子養老呢,哪里需要去浪費那些國家的財產,而在這個時候,趙登的大兒子通過多年的努力,也成功的進入了京都,如果趙登跟著自己的大兒子一起生活的話,畢竟依然是位于京都,那樣的話,仿佛是自己既得了好處,還要高調的立牌坊,趙登不愿讓其他人在自己的背后指指點點,于是在自己大兒子女兒趙雪瑩的照看下,來到了蘇杭市,跟著自己的小兒子一起生活了起來。
趙登小兒子離開自己的那幾年,雖然兩人之間并沒有常常的聯系,不過對于自己的兒子,趙登哪里能夠不關心,所以也是經常偷偷的調查一番自己小兒子的現狀,所以自己兒子的好友歐陽震天也就進入了趙登的視線之中,來到蘇杭市之后,有事沒事的,趙登都會來到歐陽震天的別墅里溜個彎。
“趙叔,今天您不會又來找人下棋吧,如果是的話,我建議您還是和菲菲下吧,我這臭棋簍子可不愿找虐。”
“嗨,別打岔,今天聽衛國說,前幾天你遭人綁架了?這歹徒真是無法無天了,還有,這個保平究竟是如何當這個書記的,連個治安都管理不好。”
聽著趙登的嘮叨,歐陽震天可是不敢接茬,趙登可以肆無忌談的說一說蘇杭市的市委書記,自己可沒有這個膽量,畢竟保平書記曾經做過趙登的秘書,而對于自己,那保平書記就是自己的靠山,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所以說話也就有了明顯的區別。
“趙叔,快里邊做,前幾天剛剛淘換來不到一輛的大紅袍,我拿出來給您嘗嘗!”
聽到大紅袍三個字,趙登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