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正手碰到琴桌時,系統久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叮~兩卷角牙琴桌,兌換需求木工經驗1800點,宿主是否選擇獲得圖紙?”
當然是選擇獲得,陳正花了1800點經驗后,這張兩卷角牙琴桌的圖紙便存到了系統的匠神庫中,隨時取用。
當然了,在場的幾人,是不會知道陳正這個小秘密的。
尤其是孟君竹,她可想不到寫得一手好詞的陳正,還會做琴桌?
“陳公子還有如此閑情逸致?”孟君竹笑道。
自古就有高潔雅逸之人,不愿出仕,往往就找個悠閑僻靜的地方,寫寫詩、喝喝酒。
實在閑的難受了,就種種花、鋤鋤草、種種地。
顯然,孟君竹也把陳正當做是這種人了,不過他的興趣應該是做做木工活什么的。
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陳正卻是哈哈一笑,道“我這那里叫做閑情逸致啊?在下本職便是一名木匠,在東陽縣可是開了一家陳記紅松木工坊的。”
聽了陳正的解釋,孟君竹更是驚訝了。
要是讀書人顯得沒事了,去耕地、種花,甚至做木工,雖然不多吧,但總歸是有的。
可要是一名匠人,不好好做工,卻跑到伎坊來作詩,而且隨便寫寫,就完成一部能夠流傳百世的詞作,這說出去,恐怕沒人相信吧。
果然,還坐在胡床上的鐘子路就不太相信,他站起身來,走到陳正身邊,有些尷尬地笑道“陳兄也太會說笑了,若足下只是一名木匠,豈不羞殺在下這個讀書人了?”
陳正哈哈一笑,道“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此時此景觸發了我心中創作的靈感,所以,我才寫出了那首詞,若是再來一次,可萬萬寫不出來了。”
孟君竹細細品味這陳正的那兩句話,雙眸閃動,道“陳公子果然是天生之才,隨口說出的話,都如此令人回味。”
旁邊的鐘子路也附和道“君竹你不知,之前在樓下,陳兄可是隨口說出了好幾句發人深省之語呢?”
“哦?”孟君竹美目一挑道,“快快說與我,仔細聆聽之。”
當下,鐘子路便將陳正之前在樓下說的那幾句“為賦新詞強說愁”、“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等語,告訴了孟君竹。
孟君竹聽后,輕呼一聲,素手輕拍著飽滿的胸口的飽滿,顫道“今日聞君之語,心潮澎湃如浪,今晚君竹恐怕要失眠了。”
陳正聽孟君竹說的夸張,連忙打趣兒道“若是幾句胡言亂語,便讓姑娘失眠,那在下當真是該死了。”
“陳公子言中了,這幾句話對君竹來說,受益匪淺。”孟君竹趕緊說道。
鐘子路看著兩人聊得投機,卻有些尷尬,輕咳了幾聲,插話道“對在下也是受益匪淺。”
短暫的沉默,房間內只有蕭贊在那里嗑瓜子的聲音。
蕭贊知道那孟君竹現在瞧不上自己,而鐘子路之前又和他置過氣,所以他也懶得上前搭話。
一邊嗑瓜子,一邊欣賞孟君竹的美貌,倒也是不錯。
從俏臉到玉臂,從柔荑到蠻腰,偶爾轉身時的翹臀,和光著的兩只小白腳丫,蕭贊看得肆無忌憚。
反正對方也瞧不上他,又有什么好客氣的呢,反而是陳正,雖然站的近,眼光卻始終飄忽不定,不敢正眼去看。
光是在看美女這一點上,蕭贊可真是看飽了。
蕭贊之所以能夠做到如此波瀾不驚,倒不是因為他大度。
而是因為他的父皇,也就是當今梁國皇帝蕭定曾經告訴過他,當別人無視自己的時候,不要憤怒,不要悲傷,要學會隱忍,學會聆聽,這樣才能看清他們的目的,做出最好的選擇。
孟君竹作為東道,最先打破了沉靜,問道“陳公子果真是木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