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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匪們此刻排在欄桿之上,神色貪然,道“那里竟然有兩艘漁船,是不是出海打漁的船工。”
冬尼大目站在海船之上,烈烈的海風(fēng)將他頭上的一撮毛,吹得直愣愣的。
攻打東陽縣城的計劃,他已經(jīng)琢磨了好久了,終于現(xiàn)在讓他得到了機會。
“主上,那邊海港口處,有兩艘漁船。”有手下前來稟報。
冬尼大目聽了之后,來來護(hù)欄前面,朝著九曲灣海港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那里聽著兩艘船,現(xiàn)在他們的距離已經(jīng)進(jìn)了很多,冬尼大目甚至能夠看到船上木然的表情。
“主上,小的懷疑這其中有詐啊!”那人繼續(xù)說道。
那人其實本是梁國人,叫廖嘉鵬,因為逛窯子沒給錢,與老鴇發(fā)生爭執(zhí),失手將對方打死。
為了躲避官府的捉拿,這才流落海上,成了一名海匪。
這廖嘉鵬讀過書,頭腦還靈活,很快便在海匪界混出了名堂,引起了扶桑冬尼大目的注意。
于是,冬尼大目派加藤前去收編廖嘉鵬。
這廖嘉鵬在歸順冬尼大目之前,也有一支不小的隊伍,冬尼大目本以為收編會很困難,會遭到激烈的反抗。
可是令冬尼大目驚訝的是,加藤只是將收編的事一說,還沒提什么條件呢,這廖嘉鵬便直接歸順了。
而廖嘉鵬的隊伍里,自然也有些有血性的漢子,不愿意歸順扶桑海匪,結(jié)果他們便被屠殺殆盡。
后來有一次,加藤和廖嘉鵬兩人喝酒,加藤曾經(jīng)問過他,當(dāng)時為什么就那么容易的歸順了他們。
廖嘉鵬微微一笑,將他考慮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加藤。
原來,廖嘉鵬始終覺得自己是梁國的嫌犯,就算是在海上拉起的隊伍再大,也沒法改變這個試試。
所有廖嘉鵬早就再打扶桑海匪的主意了,通過他們,若是能夠進(jìn)入扶桑國,成為扶桑國的國民,那么自己嫌犯的身份,將洗的干干凈凈。
而之所以選擇冬尼大目,那是因為冬尼大目在海匪界是鼎鼎大名的,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廖嘉鵬有些小聰明,幫著冬尼大目出了不少的壞主意,十分得冬尼大目的喜愛,儼然成了他的狗頭軍師。
甚至有時候,冬尼大目會將廖嘉鵬留下來,與他同榻而臥,顯得十分的親密。
而這個時候廖嘉鵬卻說這里頭有詐,不免讓冬尼大目心中一顫,問道“哪里滴,有詐?”
廖嘉鵬指著那些漁船,道“主上請看,那兩艘船挨得太近,船上的人神情木然的看向我們,說明他們心中有鬼。”
冬尼大目本以為廖嘉鵬能夠說出什么天花亂墜的說辭來,沒想到就說了個這個,頓時有些失望,道“就這些?”
廖嘉鵬點點頭,有些尷尬道“在下就想到了這些,不過咱們可以再觀察觀察,等明白了,再進(jìn)攻不遲。”
冬尼大目搖了搖頭,道“不行,時間不允許,巡海船隨時歸來,到那時,想撤就撤不回來了。”
“加藤呢?沒有傳信回來嘛?”廖嘉鵬繼續(xù)問道。
冬尼大目眉頭一皺,道“自從加藤出發(fā),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信。”
廖嘉鵬吃了個顆定心丸,道“你看,那加藤君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不可能不往回反饋信息啊。”
冬尼大目看了眼廖嘉鵬,道“廖君有所不知,加藤君之所以沒有回信,是我囑咐的。”
“您囑咐的?”廖嘉鵬不太敢相信。
冬尼大目點了點頭,道“不錯,不會信的事,是我囑咐的。”
“那你看那些人。”廖嘉鵬指著那兩艘漁船道,“呆呆傻傻的,肯定有問題。”
冬尼大目哈哈一笑,道“廖君,我可是有十艘海船,他們見了,怎么會不害怕?”
話音剛落,那兩艘漁船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