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片場的發言,但需要改一改主角我們的眼睛會欺騙我們,我們的耳朵會欺騙我們,我們的經驗會欺騙我們,我們的想象力會欺騙我們,但憲章,憲章系統不會。
這是這個團體或者說機構占絕對主導地位的絕大多數人真實的心聲,個別清醒的高層也只能依靠這種力量,而無法違背這種力量。
偏執、狂熱卻強大,這三個詞在憲衛局被互為因果的緊緊綁在一起,你試圖拆除掉其中任何一條屬性,帶來的都是憲衛體系的徹底崩塌。
楊魚沐和福克爾博正是憲衛局第四處執行科第七督查組這股情緒與這種精神的核心代表,司徒爾森曾經也是,但在楊魚沐和福克爾博看來他一定程度的墮落了。
在嘗試調查所有夢靜設備去向的過程中,司徒爾森退縮了。這其中水太深,如果憲衛系統不想與最高評議會體系徹底撕破臉,調查最好不要進行下去。
你會查出與之相關最高評議會相當數量關鍵人員私底下做出的齷齪之事。
雖然那不涉及憲章,也不在憲衛局的職權范圍內,憲衛局就算查出來也無權將之公之于眾。可你不欲人知的虧心事如果被不相干的外人發現了會怎樣?
你會覺得別人正在尋找你的把柄,如果被人知道,你會擔心隨時可能被要挾。
這是真實的,憲衛局真的會這么干,在執行憲指時他們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機器,從不在意手段是否光彩。
所以調查過程必然會招致無數的打壓和有心之人設置的障礙,甚至包括栽贓與陷害。因為這種調查與憲指并不存在必然關系,有摻雜個人意志,他們敢于違背。
就算突破這些了解到一些事實,憲衛系也必然會招致某些人永無休止的敵意與攻擊。
憲衛局在執行憲指的時候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但在遭受到不明攻擊和打壓時并不能。
你總不可能受到攻擊就果斷掀翻底牌暴露所有人的陰私吧?
如果你這么做,所有外部人員會協力在你來不及掀底牌之前覆滅你們體,不管你手頭有沒有他的把柄——他又不知道你有沒有,或許你有而只是沒讓他知曉呢?
不能果斷掀底牌的后果是只要隱藏得住最核心的惡意源頭,憲衛局會遭遇源源不斷的攻擊、抹黑和污蔑,以試圖在被他們威脅前徹底覆滅他們。
想清楚因果之后司徒爾森不寒而栗。憲衛局目前只是讓所有人討厭,但總體還能得到行動的支持與配合。
但如果發展到與自己希望維護的所有人為敵,那可能是最悲哀悲慘的局面了。
略略試水后司徒爾森斷然叫停了行動,封存卷宗并且向上匯報了調查思路、所遇阻礙和可能的危險。
他這種謹小慎微老成持重激起了楊魚沐和福克爾博極大的反感,他們覺得憲衛系統就是握在憲章系統手中的劍,是憲章系統賴以用指令干涉現實的肢體。
肢體是可以再生的,不管最高評議會和相關勢力摧毀憲衛系統多少次,他們都無法不遵循憲章重新組建憲衛系統。
而當憲章握在手里的劍以及可以再生的肢體都開始惜身,開始害怕為執行憲章系統的指令而招致災禍,這枚劍還有作為武器的資格么?
但司徒爾森并非是以正式命令的形式叫停他們的調查的。
因為這個調查方向摻雜了個人主觀判斷,因而在任務級別里優先級不高,司徒爾森只是塞給他們更多優先等級更高的工作。
這是執行總署的管理人員們制止下屬們繼續在那條憲指上投入太多精力的通用手法,憲衛局跟楊魚沐和福克爾博一樣堅持要從各個新的方向展開延伸調查的絕對不止他們兩個。
反正十三年多的累積,手頭沒處理完的高優先級公務堆積如山。這些公務只是優先級高不過直接憲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