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終焉鎮從來沒存在過,估計以后也不可能出現。
“先說說是怎么回事兒吧!”
福克爾博當然不介意這種無恥,反而一向都很欣賞這種無恥。
不過他記得自己正在扮演一個雖然稚嫩但卻認真的年輕人,所以不再細節上糾纏。
“大人您知道礦嬰嗎?”
平克雙眼泛著淚光,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讓福克爾博很想提醒他喂你演過了。
這種情緒需要先偽裝不經意和隨意的問,然后再慢慢的進入,時出現。
“哦?他們跟礦嬰有關?”
福克爾博直了直身子,做出注意力被吸引住的樣子,給平克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漸進式情緒的起始。
在福克爾博演技的帶領下,平克也漸漸找到了狀態,他擦了擦眼睛似乎是在掩飾剛剛的失態
“抱歉我剛剛激動了。對于我們這些渴望卻無法得到生育權限的人來說,無法想象有人居然舍得那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福克爾博面色鄭重,嚴肅點頭
“我的父母在談起這件事的時候也曾這么說,那樣做的人是被貪婪懵逼了眼睛的魔鬼,不配擁有孩子。”
平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們真是跟您一樣善良又正直的好人!”
福克爾博微微靦腆的笑了笑,似是覺得想謙虛又不方便在這種夸贊上謙虛。
他的父母?真實的他的父母,他每每想起也就只能呵呵了。
“當時獲知這些新聞的時候,我們所有人應該是跟您,跟您的父母一樣憤慨的。”
平克做出回憶的姿態“但當初,也只是單純的憤慨罷了,我們也從未想到過,這件事會和我們這樣的人有任何關系。”
福克爾博頻頻的點著頭,似是在附和著平克的訴說,這讓平克的敘述更加流暢
“最高評議會不是銷毀了所有的礦嬰么?當時雖然會覺得那群孩子很可憐,卻也會想變成那樣的怪物以后,他們可能也不愿意存在在這個世界吧!”
“可是……”平克抿了抿嘴,喝了口酒做了個停頓,并滿意的看到福克爾博坐直了身子睜大眼睛專注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講述。
他有些得意的想,還是年輕啊。憲衛局把事關人類未來的那些重要任務,交給這樣的孩子真的合適么?
“可是,當時哪怕窮盡想象,我們大概也不會料到,自己也會跟礦嬰產生聯系。”平克嘆息著
他臉上露出憤慨的神色“直到我們在腐海,發現了一具礦嬰的殘骸。大人你見過礦嬰的殘骸么?”
福克爾博不解的看他“據說是六足雙鉗的機械造物,怎么了?”
平克搖搖頭,他在回想自己真正看到礦嬰時候的感受
“礦嬰之所以被叫做礦嬰,其實并不僅僅因為拷貝自嬰兒的核心程序。在六足雙鉗的工程機械上方,是真的有一顆嬰兒頭顱形狀的部件。”
他調出堆著破破爛爛礦嬰殘骸的那處現實世界的監控畫面,并放大了給福克爾博看。
下方已經看不出形狀的純機械風格上方,是一顆殘破的廉價塑膠直聘的嬰兒頭顱,整體看起來天真又畸形,殘忍又黑暗。
福克爾博似乎被畫面嚇到了,連瞳孔都微微擴張了一下。
“嬰兒有吮吸的習慣,他們在母版訓練中強化這種習慣,然后用搶走嘴里吮吸的奶嘴來懲罰礦嬰,逼迫它們乖乖工作。”
他把畫面滑向應該是作為響虎本體的那具殘骸,整個左上顱被徹底削掉的嬰兒腦袋上僅剩的部分,張開的破損嘴唇部分還緊緊咬著一只臟兮兮的奶嘴。
“所以,這種機械需要一個用來含奶嘴的頭顱。”
福克爾博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露出混合震驚、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