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以及寧席白和李沐等人,三伙人呈三角之勢,相互對峙的情況。
上官隱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到尚甾身前,蹲下身來看了看。“這就是上一代宮主啊。”他有些詫異地盯著尚甾已經睜開的眸子,“竟然動用了隕星之術?還能蘇醒?”他自言自語,又抬頭看了一眼寧席白。他端詳片刻,一拍手掌,“原來是烈火掌寧席白,難怪了。”
李沐上前一步,問道“上官隱,這是怎么回事?”
“啊哈,李沐。我還要多謝你,幫我確定了龜島的位置。”上官隱看著小酒,說道“小酒還是這么喜歡你。”
寧席白的目光看著上官隱,又落到李沐身上。
李沐恍若未覺,他將手一擺,“上官隱,告訴我,要怎么從尚甾身上收手?”
“這個問題嘛。”上官隱撓了撓下巴,有些無奈地說道“對不起,沒有辦法。隕星之術是我們星隱宮的一門秘法,是將身真氣盡數化為星屑,融入血脈肌體,以此來鎖住身生機。一般是重傷垂死之際,死中求活,為自己留下一線生機。”
“施展此等秘法之后,經脈空空蕩蕩,此時若是有相符的真氣輸入,就能讓星屑重新從血脈肌體之中滲出,回歸氣脈。在這個過程之中,所有的內傷自然就能治愈了。為了讓自己盡快恢復,要吸取另一個人的真氣。星屑在沒有完恢復之前,對于真氣的吸納是不會停止的。哦,當然,斬下自己的手這種狠辣的法子還是可行的。”上官隱說到最后,看到了寧席白手臂上的斷掌。
聽到這話,李沐心中一沉,這么說寧席白不想斷腕的話,難道就只能被吸干真氣?
另一邊費季禮聽聞這話,出言駁斥道“這怎么可能,三十年里,我們早就試過了各種辦法。輸真氣這種最普通的法子,我們早就用過了。”
上官隱笑了笑,帶著幾分戲謔,“熠熠星輝,凡火如何比擬?也只有烈火掌寧席白這等修為,才能與上一代宮主相配。”
費季禮皺眉道“星隱宮武功,難道不是出自《東君》一篇?”
上官隱笑得更加歡快了,“看來,你看過龜島石窟之中的記載了。”
費季禮沒有做聲。一旁的陳祀和身邊的天璣宮弟子一樣,都是一頭霧水。
“也難怪,畢竟龜島本來就是星隱宮的總壇啊。”上官隱如此說道。“你們應該看過石窟里面的記載,因為看不懂,所以才留著上一代宮主,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太一道最終極的奧秘?所以,尚甾還活著這件事被爆出來之后,你們寧愿死守海龜島,也不愿放棄。直到最后,有人上島,無奈之下,才轉移尚甾。”
“不過,現在的話,恐怕島上的人是兇多吉少咯。”上官隱拖長了語調。
他話音剛落,瞭望的弟子叫喊道,“長老,龜島那邊冒起濃煙!”
“嗯?”費季禮驚疑之下,回頭一望。只見龜島之上有煙柱沖天而起,那煙柱底部,隱隱有火光顯現。“這是怎么回事?”他面色冷峻,用冰冷的語氣地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叫人放了一把火。”上官隱舔了舔嘴唇,“我們星隱宮的總壇,怎么能容得你們玷污呢?”
“你!”費季禮怒從心起,要知道龜島之上還有人數眾多的天璣宮弟子,若是島上起了火,危機之下,天璣宮門下弟子可是十分危險。
“行了,行了。”上官隱沖他招招手,“你也別太著急,島上起火,跳進水里就行了。放心,死不了多少人的。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現在這船上,閻崇應該穩壓你們,寧先生正在為上代宮主灌輸真氣,暫時無法脫身,所以,你沒看出來,這局面已經是在我的掌控之中了么?”
上官隱不在理會費季禮,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尚甾身前,等待尚甾醒來。
李沐陰沉著臉,跨到上官隱身前,說道“告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