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沐身后。“少主你要記得,若是我已經(jīng)開始,千萬不要在中途反悔。否則我們會兩敗俱傷,更有甚者,其中一方還會死亡。”黑袍人絮絮叨叨地地說著。
他這句話,也是說給兩人聽的。對于李沐,自然是正常的警告,然而聽在李列耳中,就成了黑袍人對李列的威脅。他兒子的性命被黑袍人拿捏在手里,李列可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
黑袍人運氣而起,雙掌排在了李沐后背上。真氣通過風(fēng)門大穴,直入李沐經(jīng)脈。那真氣一入體,李沐渾身一震。這李李拾一的真氣,帶著一股渾厚醇和之意,讓他直接想起了岳葉楓的金剛神力。可是,在這股醇和之中,李沐感覺到其中還有一股隱藏得很深的寒意。
那是一種如同墨色黑夜從遠方籠罩而來的冰冷感覺。然而這種感覺,順著經(jīng)脈來到竇燕山真氣盤桓之處,竟然是如同陽光消融了雨雪。竇燕山的真氣,在李李拾一真氣的作用之下,毫無抵抗之力。
李李拾一的真氣在李沐經(jīng)脈之中,勢如破竹,戰(zhàn)無不勝。他很快消除了十二正經(jīng)之中的禁止。然而當(dāng)它路過任督二脈時,黑袍人暗中挑了下眉毛,“這奇經(jīng)八脈,竟然都已暢通?如此說來,這小子藏意境界的道路,已經(jīng)是一片坦途!”帶著震驚的心情,黑袍人操縱真氣,掃過李沐的奇經(jīng)八脈。
竇燕山在封氣的時候,也并沒有細細查探,所以奇經(jīng)八脈只封了任督二脈。黑袍人直接破開竇燕山的真氣之后,他的真氣完可以長驅(qū)直入。他的真氣在李沐奇經(jīng)八脈之中呆了片刻,然后往丹田行去。
丹田乃是習(xí)武之人的根本,竇燕山為了制住李沐,不讓李沐動武,重點還是放在了丹田。丹田四周留下的真氣,竟然比李沐其他經(jīng)脈穴位留下的總和還要多。
面對那山壁似的真氣,黑袍人將真氣聚為一束,宛若一根銀針。以點破面,直接穿透了竇燕山的真氣。李沐此時能夠感受到這李李拾一的所有動作。當(dāng)他看到李李拾一用這樣匪夷所思的方法破解時,他更是凝神自觀,不敢放過一絲細節(jié)。
然后,他注意到,李李拾一的真氣并不是真的以真氣的尖銳去刺穿竇燕山留下的真氣,而當(dāng)他的真氣觸碰到竇燕山的真氣時,他的真氣瞬間消融出了一個洞,看上去就像是刺穿一般。
李沐正為這樣操縱真氣的技巧感到震驚時,黑袍人同樣也是震驚無比,因為他透過真氣看到了李沐丹田內(nèi)的景象。
李沐丹田之內(nèi),一個氣旋緩緩移動,不是生出一些真氣。而在氣旋上方,則是一顆碧綠的珠子,正在滴溜溜地打轉(zhuǎn)。它鎮(zhèn)壓著氣旋,讓氣旋減緩了速度。而氣旋則是托舉起了珠子,讓它不斷運轉(zhuǎn)。
“竟然還有這么神奇的事么?鮫珠在我預(yù)料之中,可這氣旋是怎么回事?憑空生出真氣給這小子用么?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黑袍人的心緒波動了起來,因為他根本無法理解李沐丹田內(nèi)為什么是這樣一幅景象。吞下卡巴拉之果后產(chǎn)生的氣旋,源源不斷地給李沐真氣。這是超出黑袍人認知的事。
“原來,并非是鮫珠,而是此人天生神異么?”黑袍人只能把氣旋歸咎于李沐天賦異稟,“是了,若非如此,怎能在一年時間之內(nèi),將武功修煉到如此地步?”
黑袍人心神震蕩,“此子現(xiàn)在的功力,完可以與藏意境界媲美,可惜,他似乎還未找到納精的竅門。罷了罷了,就當(dāng)我?guī)退话选!焙谂廴舜蚨ㄖ饕猓倏v真氣化作貪吃巨蛇,將竇燕山的真氣都吞下。然后,這條大蛇往李沐丹田之中鉆去,直接鉆入了氣旋之中。
氣旋吞噬了那真氣化作的蛇,就在那一瞬間,氣旋中間產(chǎn)生了猛烈的波動。原本被鮫珠壓制著的氣旋,再度瘋狂旋轉(zhuǎn),開始釋放出大量真氣。
這變故乃是李沐始料未及的事情,吞下卡巴拉之果時的那一幕,浮現(xiàn)在李沐腦海。那一次,他便差點爆體而亡。若不是有鮫珠護體,他恐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