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可不行啊!李沐!你要靜下來,靜下來。”李沐不斷自言自語,反而是越念叨,越煩躁。“要突破,只差最后一點點就可以了。最后一點點,只要能夠得到突破禁制……只要能夠突破……”李沐用頭猛砸了幾下木架,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下來。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要把所有的焦急和憋屈都吞進肚子里,不讓它們去打擾自己的心。
凝神,內照。李沐再一次沉入丹田,去努力破開最后的那一重禁制。
易凡和冷梓舟那邊,局面已經發生了變化。青玉的加入,在一瞬間就扭轉了局勢。兩人和孟桐王擇兩人已經交手良久,消耗了不少真氣,也各有損傷。青玉可是在一邊養精蓄銳,此刻出手,自然是不凡。
青玉這次沒有用他的青玉并蒂花,因為花上沁色,花中血色乃是劇毒。李欽說的是制服,不是殺死,所以他沒有用毒。他用自己的武功,壓制住了冷梓舟和易凡。
冷梓舟與他對拼一擊,可謂是傷上加傷,現在只能被易凡攙扶著站立。青玉站在他們身前,盡顯勝者之姿。“你們若是再想動手,那么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易凡聽到這話,嘿嘿一笑,“說得好像你要放了我們似的。”
青玉傳達了李欽的意思,“如果你們肯投降,那么,也不是不可能。”
易凡想了想,對著冷梓舟說道“冷葫蘆,你說呢?這好像是個好主意。”冷梓舟冷冷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忘了我的身份?”易凡笑道“也是,高徒怎能屈于人下。”
冷梓舟聽易凡的回答驢頭不對馬嘴,知道他又是開始滿嘴胡謅。不過現在來看,這倒是不失為一個拖延時間的好辦法。自己受孟桐真氣反震之傷,又接青玉一招,短時間內,已經沒有辦法使用真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
易凡還在那邊嘻嘻哈哈,一點都沒有身處險境的覺悟。不過青玉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他看向了李欽,等待著李欽的命令。李欽做了個手勢,示意奴姓的人先把他們綁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急匆匆地從一旁跑了過來,到李欽耳邊耳語了幾句。李欽聽得那人話語,臉上透露出一絲復雜神色。
徐楊園察言觀色,面露疑惑。
李欽苦笑了一聲,說道“原先我是好勸歹勸,才算是勸住了他們,沒想到他們還是來了。”
“誰?”徐楊園見李欽滿是無奈,心中也是十分好奇。不知是什么人能讓李欽如此為難。
李欽搖頭不語,只見此時廣場上已然是多出了三人來。這三人都是穿著僧袍,正是金剛寺弟子略懂,不懂,未懂三人。
“阿彌陀佛。”略懂口誦佛號,將廣場的情景都掃入眼中。“李施主。”
李欽微微嘆了口氣,問道“大師,你怎么來了?”
略懂露出幾分歉意,說道“李施主,師命難違啊。”
“師命難違?這李沐竟然還與臨光大師有關系?”李欽繼續問道。
略懂點了點頭,“準確地說,是的。”
“哦?這人竟然能和禪林第一的金剛寺扯上關系?”李欽旁邊的徐楊園有些吃驚。
略懂對他行了一禮,說道“正是。此中曲折恕小僧無法詳敘。”
李欽壓下自己的脾氣,說道“當日我可是派人來向大師通報過,此人有價值,我們不會無故害人性命。還請大師放心。”
“是啊,李施主的信譽,小僧一向信服。只是……出了些變故。”略懂說著說著,臉上露出幾分不自然來。倒是不懂想到了什么,掩嘴偷笑。
“什么變故?”李欽繼續追問道。“也就是說,大師改變了主意?”
“是的。改變了主意。”
“那么大師今日前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能否給在下透個底?能讓老夫心里有數。”李欽這話一個在下,一個老夫,已經足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