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最開始騙得李沐身無一物的陳媛方才還在眼前,李沐對于這個名叫媚媚的女子,起了幾分警惕之心。
可媚媚卻說道“鮑大哥好偏心,為了獨占奴家,竟然對新來的弟弟這么說話。哎呀,這么鮮嫩的人兒吃不到嘴里。奴家這心里啊,真的是拔涼拔涼的。”
鮑不平臉上一紅,說道“媚媚姑娘就別用我這人打趣了。我可是消受不起啊。姑娘若是對李兄弟有興趣,一會我把他安頓好之后,便把房號告訴你,你大可在今晚上門去。”
媚媚嬌笑一聲,“哎呀,那敢情好。多謝鮑大哥了。回頭等奴家去完小弟弟那里,就上你那兒去。”
“這叫什么話。”鮑不平擺了擺手,不在敢再開葷腔。李沐在一旁聽著,也是有些面紅耳赤。這大庭廣眾之下,這艷麗女子口無遮攔,他還真是不習慣。
鮑不平接著又為李沐介紹道“此人名為阿深,我們都叫他深哥。”李沐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那里有個漢子已經(jīng)俯倒在了桌案上,不省人事。“他的武功和他名字一樣,實力深不可測。他喜歡喝酒,可酒量實在是……一杯就倒。可他偏偏樂此不疲。”
“如此倒也是一種樂趣。”李沐順嘴一說。鮑不平又將他引薦給了另外一人,這人坐在九曲流觴的最末端。雖然年輕,但是看上去十分沉穩(wěn)的模樣。不知為何,李沐見到他,竟然生出了一種見到同類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李沐愣在了那里。
那人一幅書生打扮,他看著李沐,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他反倒是先開口打著招呼。“久仰大名。”
鮑不平很是適宜地介紹道“這位姓宋,單名一個笛字。”
“宋先生。”李沐壓下內(nèi)心的感覺,言語之間便是行禮。
宋笛還了一禮,說道“以后便都是府上的人了,還請李兄弟多多關照。”
“豈敢豈敢,這話是小弟我來說才對。”李沐十分上道的說道。
花花轎子人人抬,你一言我一言的寒暄,算是讓李沐認識了同為王府辦事的門客們。李沐得知了他們的姓名,但是對于他們的武功高低,品性如何,完不知。而且,鮑不平還透露了,王府之中號稱門客三千,在場的人只不過是眾多門客之中的一員,有許多門客都在外為王爺辦事。也就是說,在這里陪王爺飲酒取樂的,也不過事情中的少數(shù)人。
東山郡王在一旁看介紹得差不多了,便出言道“好了,李沐。人你也見識了。現(xiàn)在,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李沐抱拳道“王爺請問。”
“你一日破三境,可是屬實?”東山郡王問道。
李沐一聽這話,心道,不會是肉戲來了吧?他面上連忙回答道“屬實也不屬實。”
“哦?此話怎講?”東山郡王顯得有些疑惑。
李沐侃侃而談,“納精入藏意是真,但是藏意至入神是假。那是姜涔前輩的功勞。”
此話一出,風朝雪問道“那是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修行到藏意境界的?”風朝雪的插話,并未引起東山郡王的不悅。因為這也是他想問的。
李沐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醉倒過去的阿深之外,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豎起了耳朵,等著聽自己的答案。他站在那里,說道“沒錯,我修行武功的時間并不長。可以說只是一年出頭。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藏意境界了啊。”李沐說著,“許多人都問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訣,可以讓人快速提高實力。其實……”
李沐停頓了下來,他腦海之中開始飛速閃過一幅幅畫面,那是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生與死,死與生。機緣與毀滅,希望與絕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走過的路。
李沐能有如今的實力,離不開機緣,更離不開自己的努力。“這件事,其實很簡單。經(jīng)歷生與死,然后,便可以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大為搖頭,顯然是不相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