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總歸要拿出男人的勇氣來。他一邊安慰,一邊看著李沐和易凡。
李沐對于這個轉折,很是欣慰。他剛才動手,是想和易凡打一個配合,由李沐對付笛迦,易凡找機會救人。至于薛濤,李沐幾乎可以確定他會出手。這樣集三人之力,大約有九成把握成功。可還有一成,總歸要算上意外。現在倒好,這個意外,也抹去了。
“走。”李沐收起了劍,和易凡一同出門。戍衛司的人還請了薛濤一同,薛濤推脫不得,也和李沐一道去了。
戍衛司在涯城八坊都有駐地,在人元河之外,是個面積頗大的院子。一個坊大約又一百名戍衛,吃喝拉撒,在這里。
李沐,易凡,薛濤,笛迦,四人被帶到了一間房間之內,然后,有雜役各自給他們上了一杯茶。
不多時,林宮圖與另外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走了進來。戍衛司隸屬涯城郡府,除去總司八坊之內皆有分管,那名穿著官服的男子,便是正東震坊的分管,名叫張震中。
戍衛分管和戍衛司戍衛校,一文一武,共同戍衛一坊安。
張震中笛迦也熟悉,畢竟前者在戍衛司分管這個職位上也呆了許多年了。青螭幫給了他多少好處,自不必多說。他原本想要寒暄幾句,但是看著張震中的臉色,那一抹生人勿進,讓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玄光子。”張震中在主座上坐下,開口便問,“林校尉說的是怎么回事?”
笛迦看了一眼坐在張震中身邊的林宮圖,回答道“回稟大人,此人名叫李沐,無端殺我幫中弟兄,更以火器襲擊我幫。昨夜之后,此人還大搖大擺來正東震坊示威,試問何人能忍得如此行徑?”
笛迦這是典型的顛倒黑白,但是他也不得不這么做。昨夜的事情,可謂是深深刺激到了叢螭,他不管不顧拿出了本不該展露的特質鐵箭對付李沐。笛迦阻攔無用,所以,只能事后彌補了。這一轉頭栽贓到李沐頭上,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李沐?”張震中轉頭看向了李沐,“你的身份我也有有所耳聞。你來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李沐一抱拳,“小民李沐,青螭幫無端要殺我,還抓了我的親朋來威脅我,試問何人能忍得如此行徑?”他學著笛迦的語氣,娓娓道來。
易凡在一旁噗嗤一笑,這話配上李沐臉上這表情,當真是無比嘲諷。林宮圖聽到笑聲,瞥眼看來。易凡忙不迭收聲。
張震中將李沐的話聽在耳中,微微搖了搖頭。各執一詞,雙方永遠都在說對自己有利的話。他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了,早就熟悉這個套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幫派的事,按照江湖規矩來。但是一旦傷及平民,休怪我戍衛司無情。今天找你們來,不是為別的。只是今天早上,本官聽到一個消息。”
張震中微微頓了頓,借此來說明自己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十分嚴肅。“昨夜到今天,有一個消息一直在正東震坊流傳,那就是你們青螭幫一直在做走私生意。而且走私的,還是樞密院嚴令禁止外泄的軍械。”
笛迦心中一震,但是臉上故作輕松,“大人,這種傳言,自我青螭幫在涯城立足之時起,便已經在流傳了。但是大人也應該知道,我們青螭幫就只是賺幾個辛苦錢,哪有膽子做這種斷頭的生意?”
“原本,本官也是不信的。但是刑部查了查昨晚你們門口的痕跡……事情不容樂觀。”張震中的話,讓笛迦皺起了眉頭。他再次強調,“大人,這是李沐所為。”
李沐接過話頭,淡然說道“大人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應該也清楚,我到涯城之后,入獄月余,得蒙郡王垂青,才赦我出獄。然而出獄之后,也不過才幾天。我有何德何能,能在這短短幾天之內,拿出一批火器來?”李沐一攤手,“普通人拿腦子想一想就明白的事,大人難道會不明白?”
“你要打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