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笑罵道“寧老爺又開玩笑了,想要挖墻角也不是這個挖法啊。我這小兄弟怕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方式,寧老爺可別嚇著他了。”
“啊哈哈哈哈。出神境界的高手,我以為會很強呢。”寧隘笑道。
李沐尷尬賠笑,對于這位爺的跳脫才有了認知。這樣的人,是寧家的財神爺?難道是東楚寧家的家主?對比下寧席白,這位怎么看都不靠譜啊。李沐多留了一個心思,準備再看看寧家這位。
寒暄一陣過后,各自落座。白牙拉著李沐坐在了主桌,他站了起來,說道“今天這宴,是慶祝我們多了一位供奉,李洗李兄弟。當然,還有他的愛妻金婧金小姐。以后,他就是我白牙麾下的供奉了。這宴啊,也是為了接風洗塵,讓大家認識認識。”
“歡迎啊,李供奉。”
“供奉啊。一定很強啊。”
底下一陣議論。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其他人紛紛來向李沐敬酒。李沐知道這是客套,所以也起身離席一一回敬。不過他喝酒都是只抿一口,有影響修煉為借口,別人也不好說什么。
白牙一直坐在主桌,和寧隘說著什么。二人直到酒席結束,才各自離去。
回去的馬車上,李沐斜躺在沈璃膝上,枕膝小憩。而沈璃,則是在向他復述剛才白牙和寧隘的談話。
“那個寧隘并不是寧家的家主,他是家主寧陶的弟弟。在寧家也有一定地位。白牙請他來,是為了讓他去跟寧陶說,讓他暫時罷手,不要繼續再斗下去了。”沈璃輕輕地撫著李沐的額頭,為他緩解酒勁。
“他們提到了第四勢力,那個神秘人,但是沒有透露太多。大概是壓低了聲音不讓我聽見。”沈璃微微皺了皺眉,“總之,好像他們要聯合籌備一件大事,所以白牙在盡力調停寧楚兩家。”
“嗯,看來看第四個人是最為關鍵的。”李沐爬了起來,“甚至,我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嗯?”沈璃側頭看著他,卻被李沐偷襲親了一口。
“白牙想這么做,但是我肯定不會讓他如愿。那個寧隘,似乎給了我一個很好主意。”李沐笑著說道。“一切都從寧家開始,或許,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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