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此人,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不過他心思一轉,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關于寧隘的死,寧陶憤恨,但是終究沒有大開殺戒。或許是李沐的話起了作用,那些白日里在寧隘宅子里的人,都被看管了起來。
李沐借著探望的借口,與媚媚碰了碰頭。媚媚剛才那個眼神,意有所指。所以李沐特地找了一個機會,想與媚媚詳談。只是,寧家有人在場,不管說什么,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實在不是什么好機會。
“放心,我會想辦法為你證明清白的。”李沐口中說著與他們二人身份相襯的話,
“老爺。”媚媚雙目垂淚,看上去受了頗多的冤屈,她伸出雙手,牽住了李沐的手。
在外人看來,這婢女與李沐似乎非同一般,甚至是超越了主仆關系,十分曖昧。不過李沐絲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媚媚指縫之間夾著的那張紙。媚媚主動來牽,就是把這張紙條交給李沐。李沐不動聲色地收下,又說了一些寬慰的話,然后才走出門去,與崇白虎匯合。
白牙和崇白虎帶著人正往回走,寧家連遭受劫難,也沒有心思來招待他們。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寧家這里,得不到什么進展。“感覺,寧家人的死,和阿拉不提不太一樣。”崇白虎對白牙說道。“寧家二人,雖然都死在反鎖的屋內,但是致命傷都在胸口,一刀斃命。而阿拉不提是被砍下了頭顱。”
“是的。我也看出來了。說不定,兇手另有其人。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加麻煩了。”白牙敲了敲額頭。如果確定兇手是同一人,那么白牙就能從寧家身上發(fā)現一些線索,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干的。但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么就算寧家抓到了兇手,對白牙也沒有絲毫幫助。這讓白牙無比頭疼。
“時間,還有三天。三天之內,一定要抓到兇手。”白牙如此說道,“白虎,讓手下所有人都去搜尋看看,有什么異常。特別是城里的草原人。一定要盯緊。”
“是。”崇白虎領命。
“李洗……”白牙喚了一聲,結果發(fā)現李沐愣在原地。“喂,李洗,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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