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景象,白牙等人頓覺不妙。以往草原人進攻,護教騎士或許會有,但是那薩滿教祭司,可從來沒有隨行過。原因無他,祭司的數量遠比護教騎士稀少,每一個祭司都是薩滿教寶貴的財富。一般情況下,除非大祭司有令,或者金帳降下王命,否則祭司都會在火山圣地潛修,不會輕易離開。
就如同褚薰所警惕的,祭司的力量,在于禁止法。他與道門某些咒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們都可以封印丹田,切斷與真氣的聯系。從而達到讓人無法使用真氣的效果。
要知道,習武之人從練氣之初,就和真氣相伴。哪怕是一個出神境界的高手,在一瞬間沒了真氣,也會表現出不適應的感覺。而這段時間之內,最容易為人所趁。
傅思刀和楚徐二人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沒了真氣,就成了只會招式,身手敏捷的普通人。這樣的情況下面對護教騎士的沖擊,一不小心也會隕落當場。所以他們的選擇是避退,在白牙下令用火油的時候,先行撤退。至于褚薰,他一直追著那個薩滿祭司。因為曾經中招過,所以褚薰明白,如果不把這個人除去,他心難安!
只是這樣一來,東楚城所仰仗的三大出神境界戰(zhàn)力,都脫離了戰(zhàn)場。踏著火焰與浴火而來的護教騎士作為鋒刃,以真氣和開路。在他們身后,是三大部落的游騎們。一旦鋒刃推進到第二層,那么,他們就可以蜂擁而上,越過臺階。
臺階之上,已經堆砌起了尸體,有東楚城衛(wèi)兵,也有草原人。在火油的灼燒之下,空氣中散發(fā)出一股詭異的肉香。
東楚城第二層,
“赤鯊幫的反應呢?顧惜命呢?”白牙問著楚鷹軒。
楚鷹軒說道“昨天剛剛出城,回海穴去了,不過我已經派人點燃烽火。他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
“這次的草原人下了血本,這么多護教騎士,難道是他們鐵了心想要對付我們?”寧陶也是發(fā)現有些異樣,“白牙,你那邊殺死阿拉不提的兇手找到了嗎?”
白牙搖了搖頭,“找到也沒有用,草原人已經占了便宜,他們不會講道理的。而且,我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先別管這么多,我們還有三道防線可守,不能讓草原人完突破?!背椳幤沉藢幪找粯?,說道?!斑@個時候,如果我們再升間隙,那么我們就完了。等到事情結束,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寧陶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就是這個道理?!?
白牙很樂意見到二人和解,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他手下袁華正在前線督戰(zhàn),他喚來一人問道“崇白虎呢?他人去哪了?”
“白牙大人是在找崇大人嗎?”李沐的聲音忽然傳來。白牙心中沒來由地咯噔一下,涌現出一陣不詳的預感。
李沐一人走了進來,因為他白牙供奉的身份,也沒有人攔他。
白牙已經察覺到了不對,他質問道“李沐,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白虎人呢?”
李沐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大人放心,崇大人在一個安的地方。”李沐這話也沒說錯,崇白虎現在所在的地方,可比東楚城安多了。“只是,在下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想要來問問白牙大人?!崩钽逶掍h一轉,“在下自從投身大人麾下,聽調聽宣,從未有過半分不敬。大人為何突然要用在下的家人來威脅在下?”
白牙聽到這話,只是冷笑。“你在心虛?!?
李沐也笑了起來,“大人這是怎么個說法?”
“李沐,你別裝蒜了!”白牙直呼李沐其名,而不是稱李沐為李洗?!澳阋詾槟阕龅氖虑?,能瞞過所有人嗎?”
“不不不?!崩钽鍝u了搖頭,“事實上,我從未想要隱瞞什么,畢竟在座的各位,都是聰明人?!?
白牙不為所動,他問道“不必多費口舌了,李沐。以你的實力,你完可以做到殺死我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