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來個改朝換代。
不過,這些想法也只能壓在心底,就目前這局面之下,三家聯手佛面,依舊是最穩妥的選擇。這不僅僅是舊制延續帶來的習慣性的安穩,更是因為佛面黑袍人為東楚城,為三家制定的計劃。
在這個計劃之內,三家都能獲得不小的利益。而李沐這個家伙,就目前來看,只是單純來分羹的,這么一比,很好選擇不是么?
三家被李沐武力所攝,暫時沒有能夠破解的辦法。只能達成一致,寄希望于佛面現身破局。
尊者聽完三家之言,啞然而笑,“桀桀,這是就是你們三家的打算?未免太無用了一些。”
聽他出言嘲弄,三位主事人臉上都面露不悅之色。
白牙更是直接道:“尊者,但凡只有李沐一人是出神境界,那么我們說什么都能殺他。但是現在是兩個,而且實力不比楚徐差。以我們現在所掌握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之相對?!?
“而且,先前我們還可以分兵拿捏李沐的家眷來要挾,但是現在也已經不可能了?!睂幪罩毖圆恢M。“兩個出神境界,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夠算計的范圍了?!?
“愚蠢!”尊者厲聲喝道,“簡直愚蠢至極!你們的目光從來都只限定在東楚城的范圍之內,這就是你們不能做大的原因!”
“白牙!你先前說過,李沐是逃命而來,而且,你也調查過他對吧?”尊者直指白牙。
“是?!?
“只要人在江湖,不可能沒有仇敵,而且這李沐也不是什么無名之輩,他就沒有仇家?”尊者一語點醒夢中人。
白牙微微一愣,接著冷聲道:“聽聞百丈雷池雷行云曾在涯城截殺此子?!?
“既然他沒死,那么就告訴想他死的人?!弊鹫叩穆曇魞韧钢恍迹膀尰⑼汤牵说鹊裣x小技,也需要我教?”
白牙沉聲道:“多謝尊者點撥?!?
這一聲多謝肯定不是出自真心,但是白牙也不能說其他的話。
寧陶則是說道:“如果我們能說動阿拉不提再次調動薩滿教祭司,只要李沐中了禁止法,那么,也并非不可襲殺。”
尊者只是頷首,略帶譏諷道:“原來,你們還是有辦法的。”
“只是這個辦法并不容易。阿拉不提被擺了一道,雖說痛恨李沐應該大于痛恨我們,但與草原人謀,堪比與虎謀皮。更不用說,現在阿拉不提還在赤鯊幫手里?!卑籽酪颤c出了此法的不易之處?!岸?,李沐其人,不止一個出神異相,換句話說,單對李沐,就至少要有三名薩滿教祭司。再加上一個新來的冷梓舟,那么,至少要動用四到五名薩滿教祭司。”
“尊者應該也清楚,祭司對于薩滿教來說,起珍貴程度,遠在護教騎士之上。先前一役,護教騎士已經折損大半,更不用說那個祭司傷及根本?!卑籽览^續說道,“那阿拉不提只是金帳公主之一,未必可以讓薩滿教聽命到如此地步?!?
尊者的聲音沒有絲毫變化,而他的話語,依然切中要害?!澳敲?,如果是死了呢?!?
“死了的阿拉不提?”白牙、寧陶、楚鷹軒三人皆是一愣。
草原人此次謀劃東楚城失敗之后,三人也并未想要殺死阿拉不提。原因無他,因為殺了阿拉不提,沒有任何好處,說不定還會引來朔夜金帳的報復。
這也是東楚城多年以來的默契,不管是朔夜與東楚城戰至何種程度,對于雙方首腦,也是只傷不殺,為的就是不徹底撕破臉面,進入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算是赤鯊幫,在顧惜命掌權之后,也是達成了同樣的默契。
所以尊者提出殺死阿拉不提,三人完全不能理解。
“草原人冬季都要縮回北方火山去過冬,這一點是個人都知道。但是就算金帳北遷,也會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