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羅松溪,”弗洛普教授問羅松溪,“你和駱晴明,還有何塞家的姑娘,到底發生過什么事情?聯邦的年輕一代,要團結啊。”
“……下面海面上,似乎有一道波浪有些異常……”
無論羅松溪的實力提升得有多快,在滿足老年人的八卦之心這方面,他永遠表現不出與他的懲戒之力相媲美的水準。
伊薇蘭在他面前故意表現出來的冷淡和逃避,雖然可以說是與他劃清界線的宣示,但落在老人家們的眼里,無疑就是把“羅松溪是渣男”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所以這兩天來,在千頭萬緒的力量和資源整合工作的間隙,他還要接受無數次各種語氣的詢問。
比如馬可·何塞長吁短嘆的詢問:“小羅啊,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長輩。你和伊薇蘭之間到底有什么結,跟伯父講一講好不好?”
比如老約翰語重心長的詢問,“喂,你知不知道,依照帝國的法律,男人其實可以不止娶一個的?”
他的熵之術掌握得再好,也沒辦法將這樣的詢問拍散,他唯一能用的一招,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他跟這些老人家解釋一圈他跟伊薇蘭之間其實沒發生過什么,他們顯然都是不信的,但他總不好跟他們說,他和伊薇蘭之間只不過是差一點發生了些什么。
“哦,那道波浪,蘇富比告訴我,只不過是一群遷徙的箭魚。”弗洛普教授說,“我可是聽馬可·何塞說,當時你們從北海重工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差一點當上你的岳父了?”
“咳,”安東尼達斯義正言辭地咳了一聲,“我說羅松溪啊,你可不能做對不起維羅妮卡的事情啊,這可是關系到聯邦和帝國團結的大事啊。”
“精靈巡游者負責南海這一片的巡游長,還沒到?”羅松溪決定裝憨到底。
“拉爾曼達·星穹昨天說,已經聯絡上那位斯拉達爾·逐日巡游長了,只不過拉爾曼達說,這位斯拉達爾大人身為精靈一族最年輕的半神,架子稍微有點大,他雖然在精靈巡游者的職務序列里比斯拉達爾要高,可仍舊指揮不動他。斯拉達爾只是回了他一句知道了,會來看看,但具體什么時候來,不好說。”安東尼達斯道。
羅松溪覺得,這是他第一次轉移話題成功了。
“所以說,精靈是指望不上的,還是聯邦和帝國的團結最重要啊,特別是在這個特殊時期。如果把老師救上來,把封印修補好以后,我倒是贊同你老師約翰的觀點。”
“你是位面之子嘛,主神強者的那個什么基因,多娶幾個,多生幾個孩子,就是對位面的發展做貢獻,我相信到那個時候,維羅妮卡也一定會通情達理的。”
“我說那道波浪……不,那個斯拉達爾……”
就在羅松溪眼看要語無倫次之際,飛艇內艙里飛出一份文件。
“駱晴明最新的發現……”羅松溪接過文件,“根據他的分析,辛達·斯諾在位面上最后的蹤跡,應該也是在這片海域。”
在羅松溪見過駱晴明之后,他就向駱晴明開放了最高級別的信息獲取級別,使駱晴明成為了他、弗洛普、安東尼達斯之外,知曉所有位面秘辛的第四人。
但從駱晴明的態度來看,他似乎覺得這些高級別的機密價值并不是很大,因為許多事情聽上去更像傳說,完全缺乏互相之間可以佐證的證據鏈。
他仍舊在孜孜不倦地發掘著手頭現有的基礎材料,甚至在保羅被羅松溪制服后,讓馬可主席,又為他搬來了聯安委巨大的資料庫。
為了隨時通報他的分析結果,羅松溪把他也帶上了飛艇。于是駱晴明成為了這艘飛艇上實力最低的人。但同時,他在飛艇上所占有的區域,卻比所有傳奇甚至半神強者都要大。
羅松溪暗道沒有錯看他,果然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