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嘯天它們這時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比賽上,從馮嘯天離開,到救人。時間不過才過去幾分鐘,回來的時候臺上的兩人正打的火熱,令人驚奇的是,平民身的呂奉義居然也會斗技,看樣子竟然是三品斗技,剛好配合他手中的巨斧,用出一套極為剛猛的斧法。對面的宇文俊手持長劍,面對如此猛烈的攻擊,根本不敢正面硬碰,只能是選擇四外游走,被人像攆兔子一樣,弄得顏面盡失。
呂奉義的斗技很有特色,那紅色寶石所加持的,并不是火屬性,而是純力量。這讓他每一斧下去,都帶有極為恐怖的力量。按理說有力量那么靈活性一定會很差,可是也不知道他練的是什么斗技,總能讓斧子臨時改變方向,有好幾次宇文俊都已經抓住機會,刺他一劍。但是又都被這突如奇來的斧子,給震飛了。
反復了幾回都是如此,兩人又都是三層境界后期,拼消耗的話,很可能會同歸于盡。就這樣攻擊的一方費勁,防御的一方也不輕松。
又過了一會兒宇文俊好像想到了什么,虛晃一劍向后猛然一跳,拉開一定的距離,手中捏了一個劍決。嘴里念著一些聽不清的話,呂奉義見他這樣立刻就知道機會來了,像這樣的斗技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準備。
比如念咒,又比如打出幾個法決,往往這個時候施法的人是不能被打擾的,否則不單斗技會失敗,而且施的人也會心神受損,找到機會的呂奉義才不管什么狗屁禮儀呢。直接大步流星的向前奔去,同時也準備好了斧子,雙手握柄,擺到頭后,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可是他才走了兩步,宇文俊便睜開了眼睛,呂奉義沒想到他這么快便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卻并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收了幾分沖勁和力道,用來應對突發情況。
只見宇文俊用劍斜指了一下地面,長劍立刻就化做一條藤蔓,貼著地面,宛如蛟龍一般向呂奉義撲去,而且速度極快,幾乎眨眼就到。一下便纏住了呂奉義的腳,那藤蔓可是由長劍所化,藤蔓上布滿了劍刃,這一纏立刻就將呂奉義的腿給切出無數道口子,鮮血噴涌。
而出這時他在想防也來不及了,不遠處的宇文俊現在已經是耗盡原力,支撐著站在臺上,沖著呂奉義一臉的冷笑,那樣子好像在說“你死定了!”
呂奉義見事不可為,便從心頭涌上一般狠勁,盯著字文俊,順著剛才的姿勢,用力一揮!把斧頭朝宇文俊丟去,兩人離得本來就近,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要用斧頭砍藤蔓呢,可是沒想到,他這一斧直接砍向了字文俊。
這讓守在一旁的裁判立刻慌了手腳,急忙上前去救,但還是晚了一步,斧子直接砍中了宇文俊的前胸。
受此巨力,又原力耗盡的宇文俊,立刻吐血拋飛,好在他也有不錯的護具,才保住了一條命,但是胸還是被砍出了一條特別大的傷痕,鮮血狂噴,嘴里也吐出了一大口血,直接被人緊急抬下去醫治了,他這邊光顧著宇文俊了,另外一邊的呂奉義可倒了大霉。他身上可沒有護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那要命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纏上,好似被人千刀萬刮,凌遲處死了一般。疼的像他這樣的硬漢,也都忍不住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裁判連忙回身開始為呂奉義,解困。過了好一會兒,才把他給救出來,但是明顯還是有點晚,呂奉義已經疼得暈了過去,被一群人七手八腳的給抬走了。
馮嘯天一看這是一個機會啊,為何不一起把他也收入帳下,但是這個時候白光卻出現了,并且請他入大帳中,楊廣要見他。馮嘯天不知何事,但也不好拒絕,只能跟著走了。
進了大帳中,楊廣的臉色十分不好,這讓馮嘯天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這個帝皇了?楊廣見他的面色,竟是連一絲悔意都沒有,更加生氣了,忍不住開口問道“馮公子,你可知我國辦此大會的目地是什么?“
“目的?”馮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