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現在只想把自己眼的這個瘟神,趕緊送走,不單是因為他為楚國惹下禍事,更重要的是他與楚皇行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要為國為民浴血奮戰的英雄。而另一個則是膽小怕事,見利忘義的昏君,這兩人站在一處,高下立判,下面士兵看向兩人的眼神都在時刻變幻著。
看向馮嘯天的是崇拜與敬仰,而看向楚皇的則是鄙視與不屑,這種鮮明的反差,任誰都能看出來,為皇多年的楚皇,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只是法不責眾,現在又是關鍵時期,他不得不厚著臉皮,承受所有人的鄙視。
可想而知,對于現在的楚皇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但他又無處發泄,只能將這股怨氣加在馮嘯天身上,忍不住怒聲道“朕已經下了旨了,你怎么還不走?”
馮嘯天之所以不走,也有一點想要惡心他的意思,眼睛一轉,計上心來道“不是我不想走,而是還有一件事未完成。”
“哦?什么事?”楚皇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時一旁的皇后卻道“馮嘯天!你可不要得寸進尺,陛下肯原諒你的罪,并對你委以重任,以是天大的恩賜,事到如今你還想要什么?”
馮嘯天對自己的這位親生母親,可是十分無語,明明是親生的,六歲之前還對自己有幾分笑臉,六歲之后就立刻變了一個人,不僅發配邊疆,任其自生自滅,現在還表現的十分厭惡,難道親情在她這就一文不值嗎?
不過細想來,她以前最看重的兒子是前太子,可那時自己恨他算計自己,毫不留情的把那小子給砍了。
馮嘯天與她雖有母子之實,奈何聚少離多,論感情自然不能與那小子比,但馮嘯天還憋著一口悶氣,氣他們把自己給丟出去,一連多年,居然連一封信都沒給他。
回想起來,要不是自己砍了前太子,恐怕這位母后連自己是誰都給忘了,現如今二人關系更是十分緊張,出于對生母的一絲敬畏,他并沒有頂撞她,而是選擇了無視她,反正關系已經很差了,也不在乎這一點了。
轉臉對楚皇說“陛下,我是想走,可眼下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那就是各級官員的問題,你這一走把部隊帶走我很理解,可你把負責民生和管理的,各級官員都帶走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現在各地是一片大亂,百姓們沒有了執法者的約束,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楚皇聽后反道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們都是朝廷重臣,是朕必需要守護的重要人才,帶走他們保護起來有什么不對?“
馮嘯天對于這個解釋,可是十分不屑,撇撇嘴道“您說這話,難道不臉紅嗎?您看看您身邊這些所謂的朝廷重臣,高級人才?一個個吃的是大腹翩翩,腦滿腸肥,為國為民的好事沒干幾件,為自己拼好處,那是干的比誰都勤快,貪污受賄,對他們而言已是家常便飯,光我知道的貪官,就不下三十多個,況且剩下的人也不干凈。
說句實在話,從這幫官員里隨便抓一個出來,都夠判死罪的,您還說他們是人才?這可真是大天的笑話。”
對于馮嘯天的話,各位官員有心辯解,但又不知如何開口。由其是以前,負責給馮嘯天糧草軍的一眾官員,為了自己的利益,層層剝削,真正到馮嘯天他們手里的,都不足應有的三成,氣的馮嘯天那是多次上奏,可是楚皇根本看不到,因為早有,有心人給半路截下來了。
那次回來他就有心告御狀,可又被很多事給耽誤了,現在才有機會提出來,對于他的話,楚皇也很尷尬,官員貪污他自是清楚,但出于大局考慮,并未深究,只要別太過分,他都不太管,可是今天被人給當面點出來,就讓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惱羞成怒的道“那你想怎么樣?”
馮嘯天卻說“也不想怎么樣,我知道官員中雖有害蟲,但還是有一些為國為民的忠義之士,只是他們太過正直,以至于一直升遷無望,今日我只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