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就是,要想盡辦法將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弄走,好斷了他禍害主子的念頭。
籬落見影氣呼呼地走了,心中嘚瑟。
說真的,她其實并不討厭他,甚至還挺喜歡逗他的。
因為他這個人忒不禁逗。一逗就氣急敗壞,臉紅脖子粗,特別有趣。
“過來。”
少女一直在影背后做鬼臉,秦夜冕實在看不下去。
“大人。”一聽他叫她,她立馬屁顛屁顛跑上前去。
發(fā)現男人臉色不好,忙討好道:“謝謝大人救命之恩。”
“嗯。”男人冷冷的“嗯”了一聲。
不是該說“不用謝”嗎?籬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這么不謙虛,虧他還自詡是有理數的人。
“大人,您其實不必親自下水救我的,您可以讓······。
“怎么謝?”
“啊!”男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本想說他可以派別人救她,比如影侍衛(wèi)!畢竟他身份高貴,又是主子。下水了沒事倒好,要是有個好歹她也不用活了。
“以身相許?”她正想著,若是殘了還得以身相許。沒想到嘴巴一禿嚕給說出來了。
這話一出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
“什么?”秦夜冕以為自己聽錯了。
其實他之所以這樣問,無非是想打斷她的話。因為同樣的話,影已經說了一下午了。
可他沒辦法解釋自己當時的行為是沖動還是別的什么?
不過現在他想清楚了,是一時沖動沒錯。
“大人·····?”籬落懊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唉,看來自己在大人的心中,離良家婦女又遠了十萬八千里了。
其實她沒想錯,男人確實因為她的話,心里有了些變化。
“大人·····我開玩笑呢。”她企圖解釋。
“玩笑,哼?”男人冷哼一聲。
“難道你還以為我真想以身相許給一個斷袖嗎?”她心里不免嘀咕。
“斷袖?什么斷袖?”男人的聲音如北風過境般響起,嚇了她一跳。
其實秦夜冕就聽到了這兩個字,其他的沒聽清。
“大人,不是的,小人·····。”籬落沒想到又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恨不得揍自己一頓。
尤其此時男人的臉色黑的跟閻王一樣,嚇得她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其實她不知道,只要她一害怕就會自稱小人。而這個毛病似乎只在男人面前才會出現。
“大人,小的錯了,小的是胡說八道的,并不是說您。”她拉他的手,想討好他。
可男人不說話,也不看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籬落有些手足無措。
怎么辦?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覆水難收了。她真的很懊悔,怪自己嘴巴太快。
“大人!”想了想道,“大人您說吧!小的怎樣謝您,您才不生氣?”
說真的,這男人不生氣的時候已經挺嚇人的了,這一生氣就更恐怖了。
“你說呢?”男人聲音冰冷,睇瞇她的眼神也同樣冰冷。
她哪知道啊!男人心海底針,尤其像他這樣的男人。
讓她自己說,她敢說嘛她!一個說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人,小的身上可有大人想要的東西?”她試探。
其實她想說身上隨身攜帶的掛件什么的。
可她忘了,自從男裝以后,她的那些首飾都收起來了。唯一一個掛在腰間的玉佩今天也沒帶。
“什么東西?”見她態(tài)度誠懇,他倒也不生氣了。
反正這丫頭一天到晚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