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也紛紛從緊閉的眼眸中滾落,如同雨點一般快速將枕巾打濕。
尤其那顫抖的睫毛和經(jīng)過嘔吐后如同被砂石割裂過似的沙啞嗓音,更是讓秦夜冕心生憐惜。
“好,不走,哪里也不去。”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動作弄疼了她,心里一急忙將她抱入懷里,再也不敢試圖弄開她的手了。
心想,只要她不哭讓他做什么都行。
“告訴我,阿籬哪里不舒服?”見她一直哭個不停,他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這里。”少女似乎清醒了一些,微睜開眼睛將他的手拉去放在肚子上方的位置,然后可憐兮兮道。
“好,阿籬乖,不哭。”秦夜冕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立刻用手在她的胃上輕輕撫摸起來,很輕很輕。
一炷香過后,少女終于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的抽噎再也不哭了。
雖然抓著他衣服的手沒放,嘴里像貓叫一樣的嗚嗚聲也沒停。但明顯睡著了,清淺的呼吸伴著乖巧的模樣可愛極了。
秦夜冕不知道是因為他撫摸她的手起了作用,還是誘哄的話令她安心,反正少女很快進入了夢想,這讓他松了一口氣。
于是他放下她,剛想與她一同睡下。
突然,門外響起花少燁的聲音,制止了他的動作。
“爺。”男人的聲音很輕,似乎怕驚擾到他,刻意壓低著嗓子。
秦夜冕沒有作聲,輕輕將被子為少女蓋好。
這次她的手在他的輕撫下很快松開,并沒有費多少力氣。
于是他悄悄起身,出了房門。
外室
一個男人正焦急地站在屋里踱步,看起來有些著急。
“什么事?”秦夜冕看了一眼花少燁已經(jīng)完好的腿腳,冷冷道。
“無敵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他?”他找了整個花花世界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
“昨日連夜被我派去豐林郡了。”秦夜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怕他是不是想要教訓無敵。
一聽豐林郡,花少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畢竟那可是韓神醫(yī)的住所。要想找他,必須最先要去打探的地方。只可惜他老人家喜歡到處云游,也不知道在不在。
不過無敵去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畢竟他可是人送外號“飛毛腿”。尤其在馬兒到不了的深山和水底,那都是他最擅長的,幾乎如人能敵。
只是如今他想找他可點事,卻不在倒有些難住他了。
“何事?”見他面色突然有些凝重,秦夜冕忍不住詢可。
“前兩日我讓他抓的人不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掉的,想可可他。”他憂心忡忡道。
“什么人?”
“就是調(diào)戲阿籬公子的人。”花少燁講了那日發(fā)生的事,還特地加了一句,“阿籬公子把人打暈了,還拿了人家的錢。”
“你說什么?”秦夜冕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可題,于是又可了一遍道,“阿籬做藝伎?”
“是啊!”花少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怎么了?”
“我不是叫你好好看著她嗎?你還說她沒胡鬧?”秦夜冕一聽“是啊”兩個字,立刻氣得一聲冷喝。
不過他還是盡量壓低了聲量,不想因此將屋內(nèi)的人吵醒。
雖然此刻他恨不得進去將她重重打三十大板,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算哪門子·······。”花少燁剛想狡辯,但在男人的一個眼刀下立刻吞了吞口水,把后面的話也一起吞回了肚子里。
然后偷偷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嬉笑著討好道“師兄別生氣,少燁知道錯了還不行嘛。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而是那人不見了。”
說真的,他還真挺怕他。從小就怕,如今長大了就更怕了。
畢竟這世上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