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先生剛好下山巧遇了他們,結果雙方打了起來,幾個少年受傷了······。”影輕聲道。
其實昨晚他領命回了一趟姮城,早上才回來。
本來主子的意思是讓戴將軍外松內緊靜待刺客上門,然后一網打盡。
沒想到這時候洛先生帶著一大幫少年回來,剛轉進弄堂就巧遇了黑衣人,于是雙方打了起來。若不是戴將軍發現的早,及時帶人從府里沖出來,怕是很多人都要成為劍下亡魂。當然最后刺客也傷了不少,全跑了。
“傷勢如何?”秦夜冕嘴里問著,心里卻在想,“看來烈辰的目的顯然還是想刺殺北涼公主,引開他無非就是為了這個。”
“無大礙,就是·······。”影剛想說都是皮外傷,沒想到卻被蘭馨打斷了。
“大人,那上次送紙條給嘉德將阿籬擄去姮城的人真的也是烈辰嗎?”
當時聽他這樣說的時候,她還真是嚇了一跳。
“嗯,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現在想來以烈火堂的能力應該早就知道了嘉德的存在,畢竟連他都發現了的事,烈辰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他肯定也已經知道了另一波刺客的事,所以才用了一招借刀殺人和栽贓嫁禍。
借錢姮姮的手殺他,然后嫁禍給豹紋組織。
說真的,他真是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居然如此好手段。
這么早就開始布局,似乎在牡丹城的時候就慢慢將他的探查方向引向了另一波刺客。
可能想著這樣一來若是他死了也與他們烈火堂無關,也就避免了南楚與西涼可能引起的摩擦吧!
“看來他們早就盯上阿籬公子了。”影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下了一個結論。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包括秦夜冕,握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溢出的茶水瞬間浸濕了他的手指,如同一滴蠟緊緊封住了他的心口,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唯有怔怔望著杯里漂浮著的茶葉發呆的眼里一閃而過的一抹懊惱在茶水的倒影里清晰可見。
“爺,那個和花公子交手的人從關押的地方逃走也是因為變了身的緣故嗎?”他可是聽花少燁說有一個人居然逃脫了他的捆綁術。
“嗯,顯然來花花世界之前就變身了,然后有人喂了解藥。”男人悠悠道,突然有些力不從心。
“大人,那烈火堂的秘辛真的只有烈辰可以同時變身和易容嗎?”蘭馨突然插嘴道。
擔心若是有一天烈辰突然變成他們其中的一個怎么辦?那豈不是很可怕。
“嗯······據說秘辛的可怕之處就是身體若是不合適,兩藥一起用一定會斃命。而烈火堂的弟子無論從小收養的孤兒還是后來培養的暗探,全都要在身上種毒。顯然烈辰沒有,可能這與他的身份有關。因為他是烈火堂堂主的私生子,聽說是年輕時的一段風流債。而烈辰則是在十三歲的時候被接回的,原因是唯一的嫡子死于非命烈家即將無后的緣故。”見主子突然望著窗外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影代他回道。
畢竟這些事可都是花家查到的,主子知道他自然也知道。
“那堂主一直知道烈辰的存在嗎?”蘭馨問。
“據說知道,但顯然不喜歡他。”
“那烈辰又怎么知道兩藥用在自己身上不會死?”蘭馨覺得這實在很冒險,若是死了烈家豈不是就斷后了。
“顯然有把握。”
“看來烈辰也是個可憐人,應該身不由己才對,要不然哪個人會在自己身上干這種可怕的事。”
“誰說不是呢!”影點了點頭道,“據說這四年來他可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才有的今天。”
“原來如此,看來秘辛的事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阿菁正好從外面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