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臺階,然后將船上的人接到了洞里。
這些人一身黑衣,蒙著黑面,壓根看不出容貌。
細數一下,居然有十幾人,加上洞里原來的那些薛貴的人,總共有三十幾人之多。
所以將小小的洞穴擠得滿滿的,連空氣都似乎稀薄了很多,讓她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掌柜的,臺階砌好了,你們的人也來了,那我們就先撤了。”剛剛籬落摔倒時,那個拉了她一把的男人開口說話了。
她猜想,這人應該就是那些薛貴人的頭頭。
“這個恐怕不行。”斷臂男人突然出聲,“你們還得幫我們做一件事。”
“什么事?”男人不解。
“幫我們對付一些人。”
“這不行,我們只幫助,打打殺殺的事與我們無關。”
“那你們就········。”
“轟”
斷臂男人的威脅還沒出口,突然一陣巨響嚇住了所有人。
“阿籬······阿籬·······。”緊接著就是離歌的呼喊聲。
那聲音伴著地面上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巨響,將地下的人震得腦袋發暈。
其實這是糖王的杰作,是他在不顧一切的破壞。
因為他和離歌已經在上面找了好幾圈了,發現什么人都沒有,就開始急了。
尤其離歌慌得不行,那呼喚的聲音聲嘶力竭地正穿過臨海的窗子傳入洞里,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當然這聽不下去的人只有籬落,因為她很想告訴她她就在她的腳下,但又不敢出聲。
畢竟這里人多勢眾,她怕他們還沒下到洞里,她就死了。所以只能默不作聲地貼在墻壁上一動不動。
“他們在找什么人?誰叫阿籬的給老子出來。”掌柜的突然氣急敗壞道。
“我們的人里沒有叫阿籬的。”薛貴的人澄清道,“這幾日我們都沒有出門!”
“你什么意思?”一聽這話,剛被認出來的男人立刻咬牙切齒道,“你是想說是老子把人引來的嗎?”
“今日就你一人出去了。”薛貴的人實話實說。
“你他娘的,你這是血口······。”男人剛想沖上去,突然腦海里閃現一個紅衣少年的身影,忙問道,“今晚洞里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嗎?”
他突然感覺到空氣里除了男人的汗臭味之外似乎還多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晚上有誰摔倒在這里的嗎?”薛貴的人突然也意識到了什么,忙問道。
因為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們早已經習慣了摸黑做事,所以今天突然有人摔跤實在可疑。
“沒有·····沒有······沒有。”
當所有人都說沒有的時候,他們終于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因為洞里來了陌生人,秘密被發現了。
“你們找塊板子把這洞口給我堵了,其他人把身上的火折子都點上,然后去把人給我找出來。”男人一聲令下。
籬落一聽這話,心想糟了。
若是把洞堵了,她豈不是分分鐘就暴露了。
怎么辦?
想來想去,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于是趁亂,她悄悄從小道里走了出來,然后躲進了一個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