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男人一看就是被剛剛的場面給嚇壞了,一臉驚恐不說,連眼神都透著心驚膽戰,說話更是結結巴巴。
“別怕,你家主人累了,正睡著呢!”籬落見他走近,忙將腰間的藥壺拿出來遞給他道,“喝口酒吧!壓壓驚?!?
男人一見有酒,立刻二話沒說接過來就是一大口,喝完就傻了,瞪著眼睛望著她道,“這是什么?”
他沒有喝出酒的味道,反而感覺黏糊糊的很惡心。
“毒藥!”籬落一把將藥壺奪過來,然后慢條斯理地掀開馬車后面男人的衣服。完全沒將蹲在一旁吐得死去活來的馬車夫看在眼里。
“別吐了,這是奪命一日散。一日后才會發作,等到了澤城我會讓人拿解藥給你的。”
男人吐了半天,立刻不吐了,起身道,“解藥沒帶在身上?”
“誰會這么笨,把解藥放身上。”籬落白了他一眼道,“快走吧!過完一天的話別說解藥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一聽這話,男人立刻往回跑。
在經過馬車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光溜溜的男人給嚇了一跳。
“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望著自家主人被五花大綁地吊著,嘴里塞著布條,男人一臉驚恐。
“欲火難耐,打算在后面涼快涼快?!被h落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怎么,你也想同他一樣?”
“不不不,小的不需要?!蹦腥艘宦犨@話,立刻嚇得趕緊往馬車上跑,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于是接下來的路走得十分順暢,籬落除了吃就是睡,過的很是愜意。
她沒有叫醒傻子,也沒有被后面早已被雨淋醒開始“嗯嗯”亂叫的男人給打擾。一路上,自由自在十分暢快。
然而馬車夫顯然心存愧疚,一聽到男人的呻吟聲立馬將馬車趕得跟火箭似的。卻忘了男人沒穿衣服,那一路飛濺而起的石塊差點將他打死。
尤其男人那被雨淋完又被風吹又被烈日曬已經被蒙上了厚厚塵土的三角短褲,簡直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吹寐愤^的馬車都避之唯恐不及,甚至還有不少人問籬落需不需要給件衣服什么的。
最后都被她以“這人病了,醫生說只能用這種法子才能救命”為由給婉拒了,氣得后面的男人和馬車夫差點吐血。
翌日午時
城門口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接到消息來此等候戴將軍的人。
“找到阿籬了嗎?”秦夜冕望著頭頂的烈日,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尤其那明晃晃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他有種如同在煉獄里焚燒般的感覺,從頭到腳都滾燙如火。
“別急,很快會找到的。”熱血無意間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很紅。
尤其脖頸上的青筋像是要爆開了似的,于是心里一緊道,“皓陽,你沒事吧!”
他知道他一出生就帶有熱證,而且一年還會發作幾次。
甚至在小時候還見過一次他發病時的兇險,那痛苦的模樣至今都令他不敢回想。
但他也記得他最后一次發作是在七年前,之后就再也沒發過病。只是今天他的臉色很不對勁,讓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事,熱證在七年前已經治愈了?!?
秦夜冕還記得那時韓神醫曾對他說過,他的熱證之所以能被控制住,還要歸功于那條至寒的金身銀尾蛇!
當年也就是因為他身上有熱證的緣故,所以即便被那樣的毒蛇咬了也沒有死,實在是幸運之極。
“韓神醫可沒這么說,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熱血又怎么會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對于他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并不茍同。
于是一個勁地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