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找老板娘說點事,可她不在房里。”籬落反應很快。
其實在她知道花家就是“暗門”之后,意識里就將自己與他們綁在了一起,所以說話的時候就多思量了幾分。
畢竟花糖王的形象和暗器都特別引人注目,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怕是花家的秘密也保不住了。
“找老板娘何事?我剛還見她在樓下大堂里。”剛進門的時候,他看見她了。
“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今晚想吃點特別的,所以想讓她為我準備一二。”籬落說的這個倒是真的,之前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好要找她幫忙準備些吃火鍋的材料。
畢竟這幾天天一黑她就凍的不行,這樣即可以好好吃飯又可以取暖,實在是一舉兩得。
而且她感覺這樣一來討要炭火的理由也十分充足,晚上也就不冷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羽說著就想將手里買的幾樣東西交給阿力。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在房里等我,我交代完就去找你。”
“好,那我等你,你快去快回。”
“干嘛!你很著急見我嗎?”見他一臉急迫,籬落忍不住調侃道,“就一晚上沒見而已你就想我啦!”
“別鬧,我有東西要送你。”羽立刻制止了她那不害臊的話語,果斷轉身走了,一副好像受不了她的模樣。而且腳步極快,一陣風似的。
籬落吐了吐舌頭一臉無奈,根本沒發現少年那慌亂的腳步和爬上臉頰的緋紅········。
門外再次安靜了下來,而屋內的幾人卻略有些尷尬。尤其是秦夜冕,不僅臉色難看心里更是五味雜陳。
因為少女從屋里跑出去之后那歡快的聲音是他從未聽過的輕松和暢快,如同被放出籠子的鳥兒一般。
和少年的對話更是自然和諧,一點都聽不出刻意的奉承假笑和故意捏著嗓音的假意討好。尤其她們之間那不羈的調侃,更是隨意的如同認識了多年的友人,自在又放縱。
那可以隨便打趣,肆意揶揄的相處方式正是他想要的。可偏偏不知為何,從最初認識她以來,她似乎在親近他與懼怕他之間表現的更多的是懼怕,哪怕有時候故意撒嬌也帶著讓他輕易就能識別的膽怯。
說真的,他不希望她刻意討好他,也不希望他怕她,更不希望她帶著小心翼翼的心情靠近他。
“我真的就這么難相處嗎?”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感覺很無力。
其實在他自己看來,自認為已經改變了很多。
除了她,他從未這樣克制過自己的脾氣。除了她,他從未這樣縱容過一個女子。除了她,他從未向任何人表白過。除了她,他從未這樣裝聾作啞過。除了她,他從未在一個人拒絕了他之后還忍不住跑來看她。難道這些還不夠嗎?他感覺有些氣餒
“確實。”熱血的聲音突然在這時候響起,立刻將秦夜冕從冥想中拉了回來。
“什么?”他不解他為何突然這樣說。
“你確實很難相處,太嚴肅,太古板,太不會說話。你知道的,女人都喜歡溫柔的男子,誰愿意每天跟一塊冰相處呢!就算起初有點歡喜,時間長了也不會喜歡的。你再看看我,我這樣的是不是比你好多了。”
男人的話一出,秦夜冕才知道自己居然把心里的話給說出來了,于是臉色一變冷了幾分。
“你看看你,我就說了句實話而已,你就不高興了。臉上難看的就好像有人欠你錢沒還一樣,你說你這樣誰會喜歡呢!”想了想他又指了指不遠處躺在床上的男人道,“就算是糖王這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見到兮兮之后都會變的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每次·······。”
“大哥你這樣的也不見的有人喜歡,只要有大嫂在,你看誰敢靠近你。”糖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