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不過去。
“寒癥和熱證一樣,沒什么藥可以根治,所以從小到大吃了很多藥也不見好,大人是不是也是如此?”說著,她的眼淚突然飆了出來。
苦肉計?秦夜冕心里一驚。
心想,這丫頭看來有事瞞他,要不然以她倔強的性子這眼淚怕不會流得這般輕易。
“大人,阿籬不想吃藥?”哭著,她依偎進他的懷里,帶著撒嬌和膽怯,立刻將秦夜冕的心湖給攪亂了。
美人計?
多久了,這丫頭多久沒有這般主動了?他敢肯定她心里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
心里一緊,他將計就計一把抱住她道,“告訴我之前你為什么不讓我背?還有你不敢靠近我的原因是什么?你說你不喜歡我是不是騙·······?”
糟糕!籬落心里很慌,望著男人那“吧啦吧啦”張張合合的嘴巴,本想說自己移情別戀了。但看看自己此刻這般主動的模樣似乎又說不過去,于是在男人緊迫盯人的眼睛下,她情急地親了上去,然后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巴。
少女的吻是輕柔的也是主動的,帶著如同羽毛一樣的瘙癢輕輕刷過,愣是將秦夜冕給震得魂都沒了。
他不允許她撩了又跑,于是化被動為主動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久違的吻總是迫切的,一下子就如天雷勾動地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從淺嘗到深吻,從溫柔萬千到秋風掃落葉,從最初略顯顫抖的身軀到緊緊的相貼,只不過在幾聲爐火的“噼啪”作響里早已熾熱地如同烈火。
籬落是怕冷的,在雙臂的緊緊交纏下早已迷失了自己,尤其男人身上的熱浪就好似救命稻草一樣黏上就不愿放開,所以早就敗下陣來了。
秦夜冕則是怕熱的,在爐火和欲火的雙重夾擊下,早已饑渴的如同久逢甘露的干旱莊稼,難耐是唯一的詮釋。
但他的理智還在,所以牢牢控制著節奏,在懷里的人突然沒了動靜的時立刻放開了她。
因為他發現這丫頭始終學不會在親吻時換氣,所以等得就是這一刻。
于是他將她輕輕放倒在貴妃椅上后立刻跑了出去,結果卻聽到了讓他為之震驚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