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換回男裝”四個字還未出口,籬落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此次去花家到底要穿女裝還是男裝?
若是去搶老公,自然是要穿得美美的,應該以女裝示人。畢竟從花憐嫵那白蓮花似的行為舉止來看,除非她比她更白蓮花,否則不是她的對手。可她能做一朵超級白蓮花嗎?她感覺這難度實在太大,不亞于去殺人放火。
可若是去攪局,她感覺男裝更方便一些。可這樣一樣,怕是她的所作所為就會讓人詬病,最后更加不是那女人的對手了。
怎么辦?想到這里,她突然陷入了兩難。
“好了。”直到阿菁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籬落才從冥想中驚醒。
搖了搖頭,將煩惱暫時拋之腦后,她扭了扭腰身,正想大踏步離開去找韓老頭,結果再次被阿菁攔住。
“慢些走,女子沒個女子的樣子成何體統。”說著,她將披風為她披上后忍不住嘮叨了一句。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籬落的痛楚,氣得她大喊一聲,“女子怎么了?”
說完,她氣呼呼走了,將阿菁嚇了一跳。
一出門籬落就看見了在屋外吞云吐霧的老人,于是立馬嚷嚷道,“韓老頭,你不是說有東西給我嗎?”
“你說你一個女娃兒怎么一點都沒有女娃兒的樣呢?”見她咋咋呼呼地從屋里出來,韓一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蘭馨哪兒去了?”籬落沒聽見他說了什么,而是四處瞅了一眼。
“聽說要下山,急著去采藥了。”老人說著站起身來,往院子外,沒再搭理她。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籬落忙跟上去,一臉莫名其妙。
結果老人嘴里抽煙的動作沒停,抽空回了她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跟著就是了,廢什么話。”就走了,氣得她只能一臉不樂意地跟著,再也不說話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救濟動物的棚舍。
棚舍里面正有不少小兔在吃草,籬落立馬來了精神。
結果和小兔玩了沒一會兒,老人抽完煙從屋外進來,然后在兔子嘴邊拔下一小株帶著黑色葉片的草遞給她道,“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