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半柱香過去,休息時間結束,第二輪的鼓聲再次響起。
花花醒了,她抖了抖胳膊剛想起身,結果卻被籬落給按住了。
“姐姐,怎么了?”花花眨著一雙朦朧地大眼睛不解地望著她。
“會爬桿子嗎?”她問。
“會啊······啊啊啊春·······春香師姐?”花花看了眼剛走上臺的女子,雙眼再次泛起了綠光。
而這次的綠光顯然比前一場要來的熾熱,炯炯有神的如同看見了骨頭的小奶狗。
“別急,等會兒再去!”望著滿臉興奮的花花,籬落突然發現這孩子似乎很喜歡與人比試,但又不在乎輸贏。
說真的,她覺得這種心態挺好,尤其是對一個孩子來說。
可問題是這樣一來,一等“奪葵”結束,她們豈不是就要挨板子了?
想到這里,她籬落一臉苦惱地抓著她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尤其在發現她的體力似乎已經恢復了,生龍活虎的如脫韁了的野馬一樣鬧騰,就不免有些無奈。
“姐姐一炷香一眨眼就過去了·······。”花花有些等不及了,開始“哇哇哇”亂叫起來。
“這樣·······。”望著孩子迫不及待要走的神情,籬落忙貼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結果話一講完,人就跑了,如放出籠去的小鳥。
第二場比試,顯然比第一場來的困難。
不僅女弟子的身手更好,速度更快,靈活程度也是前一位女弟子所不能比的。
以此每當花花的手剛抬起來還沒來得及揮下去,人就不見了。以至于兩人的互動變得毫無節奏可言,大多時候都是花花無頭蒼蠅似的舉著鞭子亂揮亂打,顯得十分被動。
但籬落卻顯得尤為鎮定。
她沒有理會現場的喧鬧,也沒有理會高臺上似有若無的冰冷眼神,而是死死盯著那名女弟子瞧了起來·······。
半炷香剛過,她立刻看了場外的阿菁一眼。
阿菁會意,忙從花離歌手里將溜冰鞋拿過來為她穿上。
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因此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唯有秦夜冕眼里一閃而過一抹欣慰,好似已經等這一刻等了很久。
鞋子一穿上,籬落立刻起身滑行過去,然后接過花花的鞭子站在女弟子面前。
那優美的動作加亭亭玉立的身影,在溜冰鞋的帶動下更是引得現場驚呼聲一片。
望著突然跑來的籬落和突然離開跑去桿子下閉目養神的花花,女弟子十分錯愕,以至于沒有出手也沒有動。
“敵不動我不動”這是籬落的策略。
所以她靜靜地望著女子,任由風吹起衣擺和發絲,絲毫沒有要與之糾纏之意。甚至表現的極為淡定,哪怕香上那一點點下移的紅點越來越低,眼看就要燃盡。
就在臺上的兩人始終如石膏一樣對峙著,而看臺上的人早已坐不住的時候,籬落手里的鞭子突然用力往地上一甩,然后在“啪嗒”一聲聲響里朝女子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花花的眼睛一睜,立刻往桿子上竄了上去。速度之快,配合之默契,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等女弟子反應過來扔下籬落飛身想去攔花花時已經來不及了,背上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立刻僵在了原地。
就在僵住的那幾秒鐘里,花花奪下了一株向日葵,同時鼓聲再次響起。
第二場比試結束,在所有人還處在懵逼中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唯有高臺上的一位老人最先笑了起來,那是長胡子老人的聲音。
他指著臺下的籬落不免夸贊道“這孩子聰明。”
波叔搭腔道“確實······你發現沒有,那丫頭甩鞭子的手根本沒什么力氣,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