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包起來。”大喊一聲,她將衣服扔了上去。
女弟子反應過來后立刻一個飛身向前阻止,結果卻被籬落手里的長槍給逼停了。
因為把衣服扔出去之后她早已將長槍豎在了頭頂,然后如陀螺一樣繞著桿子快速旋轉起來,因此攪得女弟子愣是靠近不了。
最終花花順利爬上了桿子,采下了第二株向日葵,并且直接丟到了臺下。
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中,見大勢已去,女弟子不再阻撓,而是一臉云淡風輕地站著。
時間不多了,香已然快要燃盡。
等花花下來再換一根桿子顯然來不及,所以女弟子不動的前提下籬落自然也就懶得蹦跶了。
于是她開始無聊地把玩起手里的長槍來。
玩著玩著又胡亂耍了起來。
“熱血大哥,后面還有其他動作嗎?”
剛結束在花熱血最后一個招式上的籬落突然感覺有些變扭,不上不下的很不得勁,于是忙望向臺下的男人。
結果臺下不知從何時起早已安靜了下來,而且靜的出奇。
而此時所有人正一臉驚愕地望著她,包括桿子上的花花和臺上的女弟子,甚者連敲鼓的人都忘了在一炷香燒盡的時候擊鼓,全都傻了。
因為這槍法不是所有花家弟子都能研習的,必須是練過多年花家劍的弟子方能接觸。可如今一個外人居然耍得有模有樣,只除了力道有些欠缺之外,似乎沒有一點錯誤,這怎能不令人吃驚。
“你這槍法是······?”花熱血難得露出了有生以來最傻的表情,一臉狐疑地望著她。
“我這槍法不對嗎?我可是按照你剛才的動作比劃的呀!”籬落一臉莫名其妙。
說真的,這槍法記起來一點都不難,至少比背古文容易多了,就幾個動作而已,而且與舞蹈動作相差不遠。
結果這話一出,場上場下皆是“哇”的一聲驚呼。
花熱血更是如同吞了一口蒼蠅似的大張著嘴巴。
“會花家劍嗎?”突然,高臺上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內力極強,傳來時頗讓籬落有些難以適應,更有種耳膜快要被震破的感覺。
于是她趕緊掏了掏耳朵尋聲望去,發現居然是花淡淡的曾祖父——離歌姐嘴里的波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