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過早。”
“證據”二字從男人嘴里娓娓道出,帶著點似有若無的好意提醒和善意勸解,令花小魚的臉面突然有些掛不住,如吞了蒼蠅似的極為難堪。
當然大家的臉色也同樣難看。
畢竟連花熱血都以為籬落說的落湖事件只不過是想帶傻子離開的借口,更何況是別人。因此屋內的氣氛立馬就變了,而且變得異常尷尬。
其實大家不知道,在籬落沒來之前,一見到女弟子拿著大紅色衣服進來時秦夜冕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雖然那女人的話說的含蓄,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阿籬的衣服,褲子自然也看得出是男弟子的,所以當時火氣就上來了。
若不是阿籬來得及時,他怕是忍不了這么長時間。
不過說真的,這丫頭的表現還真挺令他欣喜的。
淡定又不失從容且胸有成竹,一看就知有備而來。
哪怕含笑的眼眸里閃爍著只有他能懂的驚慌,哪怕勾起的嘴角邊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哪怕緊握著的拳頭里正拽著焦灼下的顫抖,可她的表現依然令他震驚,同時也令他心疼。
因此出手那是遲早的事,端看他的心情和阿籬的表現。
當然波叔公畢竟姜還是老的辣,見此情形忙打起圓場來。
“既然如此,那就讓阿籬姑娘解釋一下這衣服是如何丟的倒也無妨,畢竟這事關系到女子的名譽,可不能隨便定罪才是。”
說著,他趕緊揮退了男弟子,然后朝籬落道了一句“說吧!你的衣服是如何被人偷走的,可有什么證據?”算是給大家找了個臺階。
因此花小魚和秦夜冕兩人都沒有作聲,算是應了老人的請求。
籬落自然也不會推辭,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只是在講故事之前她忍不住看了花憐嫵一眼,想看看這女人是否料到過這個情形。
結果令人欣喜的是女人依然淡然,好像早已料到了似的,倒是頗令她刮目相看。
說真的籬落還真怕她不夠自信早早就敗下陣來了,那這戲豈不是就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