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手指頭一麻,全身一陣痙攣劃過,從手指頭直沖頭皮再到腳趾,徹底癱瘓了。
以至于只能紅著臉用兩個尚且還能動的眼珠子盯著手指頭上的水漬看了又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換只手吃東西,亦或者直接將這只手指頭給廢了。
“別吃了,再吃就沒了?!币娝荒樝訔?,秦夜冕臉一黑,氣得伸手去搶。
結果嚇得籬落趕緊抓了一個咬在嘴里,也不管什么口水不口水了,甚至將果盤直接摟在懷里。
早膳沒吃,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見此,秦夜冕突然笑了,一改難看的臉色,手一伸一臉溫柔地在她頭上揉了揉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這招摸頭殺對籬落來說還是很受用的,哪怕感覺自己像一只寵物,但不妨礙她吃東西。
只是男人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表情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怕他一會兒會突然變卦,忙轉了話題。
“你今日說推我入湖的人留下了證據,可是真的?”眨著一雙勾魂的眼睛,籬落故意一臉討好地望著他。
“咳咳咳·······。”秦夜冕豈會不知道她那腦瓜里在想什么,于是清了清喉嚨,將快要溢出來的笑聲吞回肚子后朝門外喊了一聲。
“影,進來一下?!眲偛砰T外響起了腳步聲,他知道是他回來了。
“是?!庇皯曢_門。
“把那只女子的耳環拿出來給阿籬看看?!?
“是。”影立刻將耳環拿出來遞給她,想知道這耳環到底是不是她的,雖然她不常帶耳環。
因為這兩天他已經將前山和后山都查遍了,什么線索都沒有。
“這不是花憐影畫里戴的那副耳環嗎?”才看了一眼,籬落就想起了在“月中月”屋里看見的那副畫,畫里的少女戴著的就是這對耳環。
“真的嗎?我去看看?!币宦犨@話,影轉身就走了,動作極快。
“呵·······裝神弄鬼?”秦夜冕冷冷一笑。
心想,看來有人不僅在提醒他,還想阻撓他與阿籬在一起。
想到這里,他心頭一緊,忙將籬落抱在腿上,然后順勢吻了上去,結果剛親了一口就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這么甜你是怎么吃下去的?”秦夜冕差點被甜的齁死過去。
“誰叫你親了,討厭。”被男人一喊,籬落心里一驚,氣得在他胸口重重捶了一拳,氣呼呼的就想離開。
但男人不肯放手,而是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后又遞給了她。然后端著滿眼“都是我不好”的眼神望著她,讓籬落想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只能勉強就著他的手將水給喝了。
結果剛喝完,男人就撲上來了,然后給了她一個很長很長的法式熱吻,差點沒將她給吻暈過去。
好在男人的控制力很好,在身體快要著火的時候才硬生生住了嘴。
“我的小阿籬什么時候及笄呢?”男人埋在她的脖頸處,一邊喘息,一邊啞著聲音詢問。
“農歷十二月十二。”籬落迷迷糊糊答道。
根本不知道答的其實是自己真正的生日,而公主及笄的時間則是明日。
“看來,皓陽還要等一個多月后方能隨心所欲?!蹦腥擞朴埔宦晣@息,然后將籬落緊緊抱在懷里,一副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的模樣。
“阿籬,一回京城我們就完婚好不好?”秦夜冕擔心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就要毀了。
結果還沒等籬落開口,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爺?!边@是影的聲音。
“何事?”秦夜冕沒讓他進來,而是清了清喉嚨問了一聲。
影自然聽出了主子聲音里的異樣,壓低聲音道,“波叔公從崖壁下上來了,要不要攔住他?!?
剛才他本想去“月中月”的,結果剛下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