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離開“弄雪”的時候可曾瞧見阿菁?”男人換了話題。
“她不是去準備午膳了嗎?”面對男人不愛表露心跡的性子,籬落無可奈何只能順著他的話回了一句。
“她被人打暈在林子里。”
“什么?”籬落嚇了一跳,忙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
結果起得太急差點昏過去,若不是男人扶了一把,怕是已經載下床去了。
“急什么?”秦夜冕忍不住責備,“再這樣,我可什么都不說了。”
“知道了,再也不猴急了。”見男人臉都嚇白了,籬落自知不該,忙拉住他的手撒嬌。
“想引你過去。”見她聽話了,秦夜冕才慢條斯理道,“所以那日你見過誰了?”
“見一個女弟子從弄堂里出來,結果發現一扇門沒有上鎖就進去了。”講到這里,籬落忍不住抖了個激靈道,“可那日的糖王很奇怪,一直亂叫我的名字,還想非禮我。”
“他被人下藥了。”秦夜冕點到為止,并沒有告訴她糖王喜歡她的事。
“是那名女弟子下的毒嗎?”籬落猜測,“我記得當時她手里拿著食盒。”
“記得她的模樣嗎?”
“記得。”籬落點了點頭,在男人拿來的紙上畫出了她的樣貌。
“那你這幾日可有吃過什么顏色比較艷麗的東西嗎?”這“哭紅妝”顏色非常紅艷不易隱藏,除非混在食物里,否則很難不被人發現。
“不知道糕點算不算。”
“什么糕點?”
“就是那日花花給我拿來的糕點,一直沒來得及吃,昨日起床餓得慌便吃了一塊。”
“什么顏色?”秦夜冕眼睛一瞇。
“外面白色,里面紅色。”
“好吃嗎?”
“還行吧!挺酸的。”若不是賣相一般般,她怕是早就將一整盤給吃完了。
“酸?”秦夜冕心里沉吟著,見阿菁突然推門進來,忙一把接過碗來,道,“讓影去“弄雪”一趟,把桌上的糕點拿來。”
“是。”見男人神色凝重,阿菁忙退出去。
秦夜冕則端來面條一口一口喂籬落吃,只是還沒等吃完,影就回來了。
“爺,屋里沒有發現糕點。”男人沒有進來,就站在屋外。
“去問問花熱血阿籬屋里的糕點是不是他拿走的,若是沒有就去問花花,那日讓她送糕點的人是誰。”
“是。”影再次離開,但很快又回來了。
“爺。”他輕敲了敲門,一副不敢大聲說話的樣子,與之前判若兩人。
“進來。”秦夜冕輕喚了一聲。
此時面已經喂完,他正將碗筷放在桌上,而籬落吃飽后又睡下了。
“問過熱血了,他說糕點里沒有毒。”見阿籬姑娘睡了,影忙壓低聲音道,“但我不死心又偷偷去見了花花,你猜她說什么······。”
影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嘀咕了一句。
一聽這個人的名字,秦夜冕的眼里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你沒問那人可有什么交代?”
心想,若是有毒,那人定然會交代花花不能偷吃或者不能碰什么的。
“她說什么都沒有交代·······但我還是不死心又問她難道不嘴饞,她說她已經吃過很多都吃吐了。”
“都吃吐了?”聽到這里,秦夜冕呵呵一聲冷笑。
看來為了毒死籬落,這人還真是頗費了些功夫!
“爺,怎么辦?”如今證據被掉了包,花熱血那里顯然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如今他們知道是誰也沒辦法。
“容我好好想想,你先出去!”秦夜冕并沒有同影一樣憂心忡忡。
畢竟事在人為,有些東西不見得就一定要拿出證據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