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鳳凰刀可是在你手里?”
老人沒等她緩過勁來再次追問,音調依然高高在上,可就在籬落再次說出“不知道”三個字時,她的巴掌便一個接著一個甩在她臉上,打得她滿嘴都是血都毫不手軟,甚至另一只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躲也不讓她倒下。
疼、很疼、不僅臉上還有心上。
這是籬落這么長久以來經歷的最為屈辱的一刻,可她不敢還手更不敢反抗。
先別說門外還站著宮女和太監,就是不遠處的宮門口就有很多錦衣衛巡邏,只要她一動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怎么辦?
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無聲無息。
和著嘴里的血就這樣在地上開出無數的花來,深深淺淺。
白的多紅的少,紅的多白的少,一朵朵紅艷艷的。
第一次籬落感同身受原主小小身板下的驚恐和無助,除了哭似乎毫無辦法。
見她哭了,裘瑤似乎有些心軟,放下手里的帕子慢條斯理道:“知道嗎?就算沒有你娘這事我也不會同意夜兒娶你過門,先不說你一個小國的公主根本不配,就是你這模樣我也不喜歡,所以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這樣本宮也好饒你一命。”
籬落知道她話里的意思,但她沒有作聲,因為臉腫了根本說不出話來。當然也無話可說,誰叫她愛上人家的兒子又舍不得放下呢!
見她不說話,嬤嬤顯然更生氣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根針來。
那針又細又長比蘭馨治病的針還要可怕,哪怕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的地方還算靠前,但還是嚇得籬落不住地往后退去。
畢竟那針若是真扎到身上來怕是不死也殘,所以她不可能坐以待斃。
因此當那針尖直直朝她扎來的那一刻,她一把握住老人的手腕狠狠往后一轉將針尖對準了她自己。
吃痛下老人輕喊出聲,這聲音立馬引得裘瑤從貴妃椅上跑下來幫忙。
知道一拳難敵四手,籬落在女人的指套眼看著就要往自己臉上招呼的時候用力一摁將長長的針摁進了老嬤嬤的脖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