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會還你的········。”羽突然想起還有一樣東西似乎也應該還她,但不知怎么的心里莫名有些不舍便不自覺摸了摸胸口,因為那塊血玉他一直隨身帶著。
“那后來呢!你們直接去了柳城嗎?”刀鞘失而復得,籬落心中歡喜,因此錯過了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傷感。
“你去了·······。”所以他也跟著去了。
“你想利用我將大人引走好來一個聲東擊西,目標是襲擊姮城錢府對不對?”這是殿下當時的推測,不過事實似乎也印證了這個結果。
“嗯······就是想一探公主的下落。”羽突然沒了說話的興致,眼睛一閉,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當然他沒說他是怕烈火堂的人不知輕重會傷了她,父親又逼得緊,才不顧安危用了易容、易形兩種毒物,要知道那之后他整整緩了好一段時日才緩過勁來,可謂是九死一生。
“那七年前的事你又知道多少?”雖然察覺到了什么,但籬落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因為她想知道更多關于七年前的事,比如烈火堂當年為何要來興城,與“花落誰家”的掌柜的是否有關系。
“七年前什么事?”羽莫名其妙,掀開眼皮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心思則還在血玉上,手更是細細撫摸著沒有松開。
“花引······不······赤魂沒有同你說起我的事?”一聽這話,籬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但細一琢磨七年前的他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不知道烈火堂前少主烈風的事也正常,遂又換了個問法。
“哦·······在柳城時他曾說你是女的······。”說起這個,羽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憂傷。
尤記得那時他們在柳城療傷他看見他手里的血玉便說了這話,但他沒信。
因此哪怕后來在興城看見一個與她長得極像的女子也未曾往那上面想。
“所以你不知道七年前花家堡發生的事?”籬落心下吃驚,腦子則快速動了起來。
她想起曾問過花引“他們是不是知道七年前花家堡發生的事?”他雖未正面回答卻回了個“阿籬姑娘真是冰雪聰明。”這儼然就是知道的意思不是嗎?那此時的羽一臉疑惑又是什么情況,這讓她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不知,柳城事件結束后我們便分開了,之后烈火堂的事也大都交由青邪去辦了。”
所以之后烈火堂在去往澤城的官道上夜襲戴將軍的人馬,和退到山上后又與阿菁和蘭馨狹路相逢大打出手這些事他都不清楚。
因為那時的他還留在柳城養傷,身邊除了阿力就是石頭,后來傷養好了就直接去了澤城。
一是去找她,二是想去“天下第一刀”看看,才會與她故意在路上相遇,又在“靜音”住了好幾日。
不過那次純粹是他想她了,并非為了打探什么,而那段時日也算是他們之間留下的最美好的回憶。
“那你知道他原是花家堡的弟子嗎?”
“知道·······他曾說起過········。”
“沒有提到為何離開花家堡?”
“他沒說,我也沒問。”
在羽心里這些事沒什么好問的,畢竟這世上很多人很多事常常身不由己像他一樣,所以問無疑是揭人傷疤,那又何必呢!
“所以你不知道他這次去花家堡的目的?”
“嗯,那之后我們再未見過,一切消息都由暗探傳達。”
“包括你不讓他去花家堡的事,也并未當面勸阻?”
“傳了口信。”
原來如此,看來花引并沒有告訴羽關于花家堡的事,那他說的知道的人又是誰?
籬落突然意識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