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這么說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便反應過來,忙往后一退將守宮砂一藏戰戰兢兢道,“你的守宮砂又·····又······又不是被挖走的,連·······連······連太醫都說你不干凈了。”
“太醫?”籬落一聲冷笑,“怎么?太醫就不會結黨營私不會撒謊了?”
“他他他·······他可是殿下的御用太醫,你居然敢如此污蔑他?”
“御用太醫?”沉吟著,籬落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件事,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道,“那要這么說的話就更不可信了,這宮里想要害我的人不少,想毀我名聲的就更不用說的,你說一個御用太醫若是被人收買了后果會怎么樣?”
“你········。”蘭胭脂顯然被她的話給嚇到了,一時半會根本難以反應。
“怎么?收買他的人不會就是你吧?”籬落又故意挨近她的耳朵嘀咕了一句,更是嚇得少女如見鬼了一般整張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那你敢說你不想毀我名聲,不討厭我?”見少女徹底懵了,籬落這才咯咯一笑好心道,“這樣吧!只要你發誓這輩子都不嫁你夜哥哥,那我就相信你,怎樣?”
“我為什么要發誓,我恨不得你去死,我就是要嫁夜哥哥。”被逼急了的蘭胭脂突然一聲鬼叫,然后如落荒而逃的小丑丟下一幫人跑了,早已沒了剛來時的囂張。
秦夜冕見此情形也只能先放了那些家丁,讓他們護送蘭胭脂回去了。
籬落這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嘴角一勾對憐兒眨了眨眼睛道“看見了吧!還擊是最好的防守,控訴沒用。”
說著,她腳一點地上了馬,然后在離開之前深深看了秦夜冕一眼,道了一句“青龍劍在北歷皇宮”就走了,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自然沒有將男人眼里的那抹擔憂放在心上,當然暗大人眼里難得露出的欣賞她也不曾多看一眼就這樣走了,走得瀟灑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