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怎么打都不是阿······籬的對手?”進(jìn)屋前籬落說了要像以前一樣相處不許叫她公主,所以景瑜此時(shí)叫她的名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行,還得再來一次,我可不想被人說是豬隊(duì)友。”若霖死活不肯,同時(shí)不顧勸阻忙上手洗牌,弄得洛日和景瑜一臉無奈。
當(dāng)然籬落就更無所謂了,畢竟她要的不過就是這份愜意。
尤其他們打打鬧鬧的畫面會讓她忘卻很多煩惱,甚至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前無憂無慮的時(shí)候,所以并未阻止。
“若霖,你是怎么和十五看對眼的?”手里摸著牌,籬落突然想起這事來。
“還不是因?yàn)橹懒四愕纳矸荨!迸氯袅胤中模迦彰屩溃拔业嬖V我們你的身份時(shí)除了景瑜稍有些吃驚外大家都懵了,自然也包括十五。”
當(dāng)然他是最生氣的,一是因?yàn)樗且驗(yàn)樽约骸?
畢竟初見她時(shí)他明明懷疑她是女的還同父親說了這事,結(jié)果轉(zhuǎn)眼就被她給騙了,這怎能不令他氣結(jié),甚至到現(xiàn)在想起來就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所以就看上若霖了?”籬落一臉莫名其妙,嘴里問著,手上打牌的動作卻沒停。
“她哭了很久,是我······。”
“你別說話,我來說。”若霖剛想說話就被洛日給打斷了,同時(shí)給他遞了個(gè)眼色。
什么意思?
若霖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卻看不懂他的眼色,因而有些緊張,望著手里的牌好半天愣是一張都不敢下,就怕自己打錯(cuò)。尤其那猶豫不決又使勁意會洛日意思的可憐眼神更是好笑的不得了。
說真的,籬落一手爛牌,打贏的機(jī)會幾乎為零。
她本想輸了就算了,可一瞧洛日一個(gè)勁對若霖?cái)D眉弄眼,可人家愣是看不懂還慌得跟什么似的就忍不住想逗他一逗,于是故意瞅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他為什么不讓你說話?莫非你對十五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說什么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讓她喜歡上我的······。”籬落的這把柴顯然添的有些過火,立刻點(diǎn)燃了若霖的脾氣,將牌一甩朝洛日大喊一聲,“煩死了,不打了,話也不讓人說光擠眉弄眼誰看得懂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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