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雨整個人都聽懵了,先不論一族長是如何知道那些遠古秘聞的,就一族長說的這些個神魔大戰(zhàn),聽起來牛逼轟轟的,但實際上的行為動機不是和諸神殿差不多嘛?
二者都是要重現(xiàn)當(dāng)初只有一個大世界的時候,不同的是,諸神殿想要盜取世界本源之力,而一族長對此只字未提。
也不能說一族長就沒有私心,畢竟誰也不會把自己的齷齪想法擺到明面上來的。
……
現(xiàn)場無人說話,就連靈族的那幾位都一臉的震驚,他們明顯也沒有聽一族長說起過這些。
妖族圣主的臉上寫滿了懷疑,他根本就不相信一族長說的這些,但他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手中星盤的異動。
何希和孟安馨暗自掐了個決,卻無法喚回山河筆和噬月雙刀,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這可是和他們簽訂了契約的圣器,按理說只認他們的血脈才是,可現(xiàn)在卻連召都召不回來,簡直匪夷所思。
此時,就聽小白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去,是誰在和爸爸搶寶貝?不要命了?爸爸看上的寶貝也敢搶?當(dāng)心爸爸滅你滿門,誅你九族。啊?別搶了!”
就看小白一個狐死抱著輪回鏡,左突右撞,上天入地,弄得山崩海嘯,好不壯觀。
顧文雨:……
何希:……
火火:(不愧是白老大,嗓門真大嘿。)
靈羽:(白老大威武。)
婳兒:(嚶嚶嚶~好可怕。)
妖族圣主:(這狐貍……什么毛病?)
孟安馨:(白前輩真是霸氣啊,我也要向白前輩學(xué)習(xí)。)
顧文天用胳膊肘捅了桶顧文雨,小聲問道:“你朋友?”
顧文雨悶悶的應(yīng)了聲,“嗯?!?
“哦,那加油。”顧文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回了個莫名其妙的話,然后一步踏出,沖著一族長說道:“我說你這老頭好不厚道,搶小輩的東西還要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一把年紀(jì)了,怎么這么不知羞,我活這么大,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顧文天如此出言不敬,還不等一族長說些什么,他身后的靈族女子便怒斥道:“你放肆!竟敢如此對我們族長說話!”
要不是現(xiàn)在局勢不明,那靈族女子都妖動手了。
明明前一刻還是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忽然間就變成了刀兵相向的敵對關(guān)系。
那靈族女子也沒鬧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本能的站在自家族長身后,也是本能的維護一族長,靈族族長的威嚴(yán)不容侵犯。
顧文天說話是一點情面沒留,一族長又何曾碰過這么和他說話的人,他也頓時沉下臉來,“哼,老夫只是將物歸原主罷了,這些圣器原本就不該存在?!?
顧文天插著個腰,指著一族長繼續(xù)說道:“你說不該就不該?。课疫€說物競天擇,既然你那個主世界崩碎了,那就是它本該如此,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順應(yīng)天命?天命就是如此,現(xiàn)在的三千世界才是更優(yōu)的解法。
趕緊的,拿了人家的東西就還給人家,別在這兒嘰嘰歪歪。”
顧文天一副無賴的樣子,但說的話卻句句在理,除了靈族,在場之人無不認同。
一族長同時操控著五件圣器,眼中寒芒涌現(xiàn),他冷聲道:“如果我不還呢?你又當(dāng)如何?”
顧文天聳聳肩,“不如何,反正我又打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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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馨: ̄□ ̄;
妖族圣主:?
顧文雨不動聲色的拽了拽顧文天的衣角,然后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哥,你認真的嗎?”
顧文天臉不紅心不跳的悄悄回應(yīng)道:“認真的啊,確實打不過。”
顧文雨無語道:“……那你剛剛說的那么大義凜然,結(jié)果就這?”
顧文天理所當(dāng)然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