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舞輕嗅了嗅空氣中濃郁的妖氣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不是其對手是對”。
也幸虧之前請來的那些人有自知之明,否則又得多添幾個枉死的冤魂了。
“月月可是看出了什么?”。
聽對方的語氣,明顯是已經(jīng)知道了是什么東西在作祟,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東方織錦本就沉郁的心,不由再緊了幾分。
“嗯,不過還不成氣候,而且也沒什么壞心眼,織錦姑姑不必過于緊張”。
雖然花月舞說的輕飄飄,而且長的也沒什么說服力,但不知道為何,聽了她的話東方織錦緊繃著的心弦竟慢慢放松了下來。
“織錦姑姑若是害怕,便先去忙吧!我去找它談?wù)劇薄?
“不,我陪你一起去”。
開玩笑,這丫頭可是東方家族下一輩血脈延續(xù)的關(guān)鍵,再說人是她要過來的,若有個三長兩短要怎么跟那臭小子交代。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于公于私她都必須得陪同一同前往,再說這丫頭若真能對付得了那東西,留在她身邊才是最為安的不是。
“隨你”。
花月舞淡淡點(diǎn)頭,緩步朝遠(yuǎn)處那遮天蔽日,遮去大半個操場的參天古樹走去。
“那東西在哪邊?”。
越是靠近樹桿,氣溫越是陰冷,就連東方織錦都感覺到了不對勁,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還是陽光最猛的午后。
“姑姑不是說那些出事的學(xué)生,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平日里沒事都喜歡來這樹下看書么”。
“嗯,的確如此,月月的意思是……”。
東方織錦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數(shù)人合抱,才能抱得過不知道已經(jīng)存在多少個年頭的參天巨樹:“這……不會是真成精了吧!”。
“算是,又不算是”。
花月舞在靠近樹桿的石椅上坐下,對著古樹淡淡開口道:“趁著還沒沾上人命回頭吧!”。
“憑什么?”。
突然狂風(fēng)大作陰風(fēng)陣陣沙石狂飛,一道陰冷的女聲夾雜的風(fēng)沙中冷冷響起,讓人不自覺汗毛倒豎。
“就憑……”。
花月舞素手輕揮,云淡風(fēng)輕勾唇淺笑。
“你是什么人?”。
見對方不過揮揮衣袖,自己辛苦營造的一切,便被輕松化解了個干干凈凈,對方心中明顯生了幾分怯意。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能讓你生,也能讓你魂飛魄散”。
“你……”。
對方雖然狂妄,但它知道對方有這個狂妄的資本,畢竟她本身就已經(jīng)是厲鬼,又與樹妖融合為一體,現(xiàn)在的它就算對上修養(yǎng)過千年的大妖,也未必會落下下風(fēng)。
但對方只揮揮衣袖,便化解了它的狂風(fēng)直卷,要知道那雖然不是它的力一擊,但起碼也用上了七成功力,為的就是想直接將對方嚇個屁滾尿流,好一勞永逸。
“是自己放,還是我親自動手?先聲明,我這個人最是怕麻煩”。
“你……”。
對方明顯氣的不輕,但要將到嘴的肉吐出來,明顯又有所不甘。
“哦,忘了告訴你,我這個人還有個不好的毛病,就是不喜歡等”。